墨景郁笑道“这个,不是初见时你便知晓了么。”
楚清晚不由得想起两人第一次在客栈见面的场景。
那时的墨景郁当真是生人勿近,她亦心情欠佳,两人一对上就是唇枪舌战。
不,准确地来说,是她单方面地“教育”他。
原以为那会儿的针锋相对会是交恶的开始,再不然就是形同陌路,谁能想到,阴差阳错之下,不过数月光景,他们居然发展成了这般模样。
楚清晚暗啧一声,思绪回到眼下,心里隐隐介意他亲口承认的熟练。
他这种性格,寻常女子的闺房他怕是没兴趣的,莫非是柔嘉?
念及柔嘉,楚清晚的眸光霎时冷下来。
她可还有好几笔账没和柔嘉算呢,待回了京都,必要备一份大礼送去公主府,否则真当她没脾气了。
楚清晚暗自咬牙,忽然没了胃口,筷子一放,起身朝外走。
墨景郁抬手拉她“怎么不吃了?”
难道是他那句玩笑太过,惹她不痛快了?
天可怜见,他长这么大,没进过除她之外的女子房间,所说的熟练,也仅是因为这一路走来,他进过好几次罢了。
他那样说,原是想让她吃味追问,他再顺势解释,哪成想直接惹毛了人?
墨景郁略慌“晚晚,你听我说,我的意思是……”
“暂时不想听,你以后再说。”楚清晚挣开他的手,“我去看看能不能出发了。”
话音落下,人的脚已跨出门槛。
墨景郁懊恼地咬了下腮帮肉,命下人将她喜欢吃的酥饼装好放去马车上,操纵轮椅跟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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