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给楚清晚使了个眼色,请她帮忙说两句好话。
楚清晚会意,道:“阿景,周默他三日前便到了,来月老庙是凑巧,应当与我们的行程无关。”
墨景郁冷声:“他说无关便无关,你了解他吗?就这么相信他?”
楚清晚感觉出他语气里的不悦,眉头缓缓皱起:“你怎么了?吃火药了吗?”
墨景郁咬牙。
还好意思问他?
背着他和其他男人相约放河灯,当着他的面和人家眉来眼去,他不该生气吗?
墨景郁越想越火大,恨不能现在就把周默扔河里去,再抓上楚清晚回客栈。
转念一想,今日是乞巧,他和楚清晚用红绳拴住了对方,可谓情意绵绵,不能因为这点小事破坏了他们才刚有点苗头的美好。
墨景郁压下心中翻涌的怒气,刚要说话,却听周默道:“这俩河灯是一对,王爷若不嫌弃,草民这个便赠予王爷吧。”
同为男人,他比楚清晚更明白墨景郁的敌意来源,他无意拆人姻缘,送河灯算是表明立场。
然而,墨景郁并不领情,听到“一对”二字,把周默扔河里的想法更强烈了。
他嫌弃地瞥一眼,不留情面地说:“本王不要旁人碰过的丑东西。”
言罢,他重新挑了一对画着鸳鸯的河灯,强制把楚清晚手中那只放回去,又让林予把周默的银子还了,自己掏银钱买。
一系列操作行云流水,楚清晚看得一愣一愣的。
墨景郁望着新买的河灯,心理的气总算散了一点,抬手把人拉到身边,不容置喙地说:“本王与晚晚要去放河灯,周公子自便。”
话落,不等周默应答,他便攥着楚清晚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