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晚疑惑不已,但看他不想多说,便没再问,抬脚进了屋,谁知里头的墨景郁也是满脸郁色。
她心中疑窦丛生“王爷,你们这是怎么了?”
墨景郁定定地看她,郑重声明“楚神医,本王有钱。”
楚清晚眨眼“我知道啊。”
那厚厚的一本资产名录还在她脑海里呢,没必要再跟她炫耀一次吧?
楚清晚走到床边“躺好。”
墨景郁依言,在她下针时又强调一遍“本王有钱!”
顿了顿又补充“王府不是客栈酒楼。”
故此不必付那劳什子的伙食费和住宿费。
楚清晚可算听出点名堂“所以?”
墨景郁看她这不知是点不透还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模样,没好气地说“你那点银票,本王看不上。”
楚清晚抬眸“嫌少?”
不等墨景郁回答,她又道“按京都的物价来算,我给的已经是最高标准了,王爷,做人不能太贪心。”
他是这个意思吗?!
墨景郁磨牙,却被楚清晚拍了一巴掌“放松点。”
他更气,又没法发泄,做了个深呼吸,道“银票你拿回去,庄铺也收着,别在外头忙活了,不够累的。”
楚清晚这回懂了,不由一怔。
以墨景郁的性子,此举应是出于双腿考虑,怕她精力太分散,对他的治疗不够专注。
但是,这种和爷爷一样怕她太过劳累给她送东西的行为,还是让她禁不住动容。
不过话说回来,即便收了,她也得忙。
楚清晚弯唇“多谢王爷好意,但我受之有愧。”
墨景郁眸色微沉“铁了心不收?”
楚清晚从善如流“不应当。”
一而再再而三的,墨景郁也有气性,别过脸闭了眼“随你。”<b></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