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周围的士族贵戚并不觉得羞耻,反倒乐呵呵的开始喝起酒来了。
而马德,则看上去不太开心。
‘凭啥!让我买单!还欢呼江孙彻的名字!别喊了!再喊我要骂人了!’
正当马德要忍不住的时候,江孙彻一巴掌拍在马德的肩膀上,吓的马德浑身一颤。“子正,你不会不舍得帮为兄掏这份钱吧?”
“怎么会,过两天就是兄长大喜的日子,庆祝庆祝是应该的,花点小钱算什么。”马德勉强笑着说,实际上心里已经开始淌血了。
‘舍得个毛!你知道春景楼一晚上有多少流水钱款吗!要不是这里人多,我想让更多的人看你一会出丑,我能选这地方吗?!’
“好兄弟!来!我敬你一杯!”江孙彻开心的说。
你不爽,我就爽,这是最简单的道理,你,悟了吗?
‘在不知道敌人的诡计之前,应对的最好方法就是主动出击,先下手为强。’
马德开始闷头吃菜喝酒,完不像刚才一样活跃,像是想把扔出去的钱再吃回来。
可惜江孙彻可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子正啊,你看那个姑娘怎么样?”
“灵芝兄说的是哪个啊?”马德心虚的说。
“就是哪个。”江孙彻指着楼下的正在招呼客人的花妈妈。
“灵芝兄说笑了,花妈妈都五十多岁,当然是年华逝去,美丽不在了。”马德说。
“哎,不对,不对,这女人啊,就是要年纪大些才有韵味,特别是这种风韵犹存的女人,简直就是极品,你说是吧?”江孙彻已经挖好坑了,就等马德说出那句话。
“灵芝兄说的是。”马德看江孙彻认真的模样,实在是不敢反驳,点头说道。
江孙彻露出狐狸般的笑容说,“那这样,江福,你去把花妈妈叫上来。”
马德立刻猜到了江孙彻想要干嘛,马上站起身来,想要叫住江福。
可江孙彻比他快一步,“子正啊,这极品,就留给你享用了,你刚才也承认了,花妈妈这样的女人是最好的,哥哥就不夺人所爱了。”
“这……”马德想要说些什么,却被江孙彻威胁的眼神压了回去。
“江少爷,马少爷,诸位少爷好,不知叫奴家上来有什么事啊?”
“花妈妈也是这春景楼中自赎出身吧?”江孙彻笑着问。
花妈妈有些疑惑,但还是说,“是啊,奴家也是这春景楼出身,后来攒了些小钱,就把自己赎了,顺便盘下了这楼。”
“我记得春景楼中的头牌,一晚是五百两白银。这样,今天我给你翻一番,你今晚就好好陪陪我子正老弟。”
“啊?可奴家这都多年未曾……”花妈妈也是吃了一惊,到春景楼里找漂亮姑娘的她听说过,可找老鸨的还是第一次听说。
“怕什么,重操旧业而已,就这么定下来。”江孙彻大手一挥,直接拍板。
“现在就去准备吧,对了,明天你们俩要给我一份总结,越详细越好。”
马德现在感觉天旋地转,头脑发晕,站都站不住了。
自己好像这个世界已经把他遗弃了,特别是旁边的一群士族公子,居然没有一个上来阻拦的,都在那幸灾乐祸。
“江少爷的整人手段又变强了。”
“是啊,是啊,以前顶多是身体上的摧残,这次直接是精神上的折磨了。”
“幸好不是我。”
花妈妈听明白了,自己这是被江孙彻当成整人的工具了,但她并不气愤,她就是干这个的,更荒唐的事她都听说过,何况这还有钱拿。
“奴家这就去准备。”花妈妈行了一礼就走了。
“兄弟,我这可是把最好的留给你了,你也别太感动,毕竟咱们是手足兄弟……”
马德胸口憋了一口气,他觉得自己只要开口,肯定会有一口逆血喷出。
‘怎么还不到啊,再不来,我就要顶不住了’
“砰……”
一楼门口传出一声门板碎裂的声音,紧接着走进来一个人,春景楼里的人看到之后都不敢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