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教徒应该不会有这般自我奉献的精神。”

“你看我敢不敢！你读取过我的记忆吧？你应该知道，我在这里没有任何寄托！”

对于针锋相对的余一凡，白夜只是将图中的玛丽娅放大：“那她呢？你的寄托相信也不止如此吧？”

接下来，白夜又在余一凡面前切换了另一个场景，玛丽娅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废墟图书馆内Ange正在翻阅图书的样子。

而图书馆的上方，一个白色的大本钟在滴答滴答的流逝。

“你这能造成什么伤害？”

“我的使徒，这是你即将敲响的时钟，庆祝神的降临，无论时间与存在。”

白夜说完，画面仿佛又开始闪动，余一凡却先一步坚持不住了：“等等，我能救下她么？你之前赐予我的能力已经消失了，现在你能给我的不过是另一只翅膀罢了。”

“作为我的教徒，如果你能替我完善这里的百分之一，我会将之前的赋予再次归还。”

“百分之一么”余一凡思索间，白夜给的画面怡然开始闪动。

而这一次，玛丽娅直接被前往何处的攻击湮灭，就这样，在余一凡眼前，什么都不剩。

“不！！！”余一凡脑子里有些乱，刚才与白夜交谈中的思考量瞬间变为一张白纸，现在他夹杂的情绪并不止一种。

愤怒，悔恨，伤心欲绝。

而悲伤，正是白夜想要让余一凡发生的。

“为什么，她与你的初遇，是你给了她救赎，她的新生，是你赐予的。”

“她帮助了你这么多，最后还将最宝贵的东西献与你，却死在了你的面前。”

“你无能为力，看看眼前的怪物吧。”

“现在你的面前，你的未来，你连她的尸体都难以找到”

七零八碎的话语在余一凡的耳边不断回响着，余一凡捂住双耳，尽管没有往玛丽娅的方向去想，眼泪还是止不住的从眼睛里渗出。

眼泪滴落地面，给花园里的紫罗兰添加了新的养分，让其生长得更盛。

余一凡也发现了自己的眼泪。

我来到这个世界还是第一次这样吧

无论是之前绝望的交战，被异想体恐怖的能力震慑，还是被路人算计

种种的种种都不足以让我哭泣，可为什么我现在会这样

余一凡能感觉到一旁的白夜仿佛又开始有了变化，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自己。

该死，快停下来，不要再哭泣了，可恶！！！

和余一凡的状态完相反的是，白夜现在感觉非常不错。

“我的教徒，神将赐予你想要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