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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镜从连西辰背后走出来,眼带笑意的看向寒清珏,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一句比一句还要恶毒:“你北寒宫不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你看在你凤溪叔叔的份儿上,给我大哥面子不跟他计较?我的天,真是太好笑了!我们要不要算一下亲属关系,看看你排第几?北寒宫是凤溪创建的,我大哥是他的义子,你是他的谁?”
寒镜轻挑了眉梢,目光落在寒丽桐的身上,手一指:“据说我知,你娘没有嫁给凤溪吧?你这连继女都算不上,就霸占着别人家的财产说什么你的北寒宫,啧啧,果然脸皮厚了什么不要脸的话都能说的出来啊!”
寒镜一向懒得跟人打嘴仗,有时候直接动手比直接动口要直接干脆的多,但是对付有些人,你要是不说出来,她们就永远自欺欺人的觉得自己多高尚。
当了婊—子还想立贞节牌坊,没羞没臊的!
寒清珏跟寒丽桐这才终于看清了寒镜的那张脸,寒清珏登时就白了脸,不经大脑的失声道:“寒镜?!你脸上的胎记呢?怎么没了!”
她这一句话,更是直接敲在了寒丽桐的身上,如果说她在看见寒镜的脸的那一刻,还心存有一丝希冀的话,寒清珏的那句话,无疑是将赤果果的真相无情的在她眼前撕开了。
她本是不相信瑛娘的话的额,她以为她是魔障了,什么那个孩子回来了,那个孩子怎么可能回来?她已经死了,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在了当年那场茫茫大雪里,凤溪还回去找过她,连尸骨都没有找到。
她一定是死了,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