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之间的那点破事,我会尽快找个时间跟宝宝说清楚,过一两天,他应该就会回家了,你不必担心他,我会好好照顾他的,你也忙,就别两边跑来跑去瞎折腾了。”
刚才,乐彤在外面也反省了一下自己,觉得自己对纪叡来她家蹭饭一事会不会反应过大了。
宝宝大病初愈,纪叡这个当爹地的,不放心他一个人在外面陌生的环境生活,也是人之常情,自己发那么大脾气,似乎,是有点过份了。
纪叡挨在门边,盯着她的后脑勺。
她的后颈很白,长长的头发随意绾了个丸子头,蓬松的发髻有几缕发丝垂在雪白的颈上,黑白相映,形成了强烈的视觉效果。
他从没如此细致去看过一个人的后颈,这时看着,竟性感得让人想要凑过去一亲芳泽。
“我们之间的破事?我不明白你指的是哪些。”强抑下心头那些涌动,纪叡不耻下问。
乐彤手顿了一下,“我们之间能有什么破事?不就是为什么会有了宝宝这事吗!”
乐彤刻意遗忘很多与纪叡有关的事情,她现在,副心思都扑在了宝宝身上,眼前这男人,于她来说,除了是宝宝的爹地之外,再无其他多余的瓜葛。
纪叡微微拧起了眉,沉默了一下,目光从她的后颈移到她的侧脸上。
“除了宝宝的事,我们应该还有很多事吧!”
纪叡接受不了她的说法,自己跟她,明明有那么多共同的回忆,怎么就成了没什么事了?
虽然,他并不认为自己跟她的那些事是破事,但原来,在她心目中,那些事,根本不存在。
乐彤把碗筷部放了进去,关上柜门,转过身来,对着纪叡。
“纪总,我们这样有什么意思呢?”
她发现,自己并没有自己所以为的那么了解纪叡。
比如现在,她好不容易才说服自己,纪叡来这里不过是为了宝宝,自己不该对他恶言相向。
转头,这男人却似乎在暗示她,他来这里的目的,不仅仅是因为宝宝。
对这个男人,她不想想多,也不愿多想。
更加,不希望他对自己多想什么。
因为,他这样的人,她伺候不起,亦承受不起。
“乐彤,你到底在逃避什么?”
纪叡对感情,确实迟钝,就算是现在,他也没弄明白自己心里到底怎么想她或者说怎么定位她。
他只是凭着本能,觉得自己不能放着儿子让她一个人照顾,也觉得自己跟她,不该是说了再见就什么都不是的陌生人。
纪叡的反问,照旧让乐彤意外,她发现,今晚的纪叡一次又一次地刷新她对他的观感。
“我没有逃避什么,我希望你明白,我是宝宝的亲生妈妈这件事,不会对我与你的关系造成什么影响,我和你以前什么都不是,现在仍然什么也不是,以后,依然什么都不是。你明白吗?”
在纪氏将近工作一年,乐彤非常清楚这个男人的脾性,一旦认定了某件事情,这男人就会执着得可怕。这种可怕的执着,让这个男人在商界无往不利。于这个男人来说,这种可怕的执着实则是一种近乎于本能的病态执念。
就好像,他虽然打心眼里看不起她,但他,却会因为那一晚的意外,认定她就是他纪叡的人。
这种话,他虽然从来没说出口过,但乐彤不止一次从他的言语和举止中感觉到了。
而他当初那份契约,亦是写得十分清楚,要她,做他纪叡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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