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参十陆章抢来的命运(2 / 2)

富察卉看到了上官墨韶,她内心微微一动,她知道虽然上官墨韶叫不出口自己母妃,但他却敢这麽奋不顾身冲进来叫自己住手,内心是还有她这麽个母妃,但如今自己已经别无退路,只能这麽做,让他可以名正言顺的回来,也可以让他那个父皇上官靖能稍微看重他这个皇太子…

富察卉故作无情,让九蛇用他的九蛇之尾扫过上官墨韶,并让所有妖物邪祟对上官墨韶攻击,但她知道无论如何上官墨韶都可以轻意打退,因为他T内不但有着仙狐之力,还有那个人赋予他的力量。

上官墨韶措手不及的吃了一记九蛇扫尾撞到了一旁,忍着全身像被打断骨头的疼痛cH0U出主殿上摆着的装饰剑,反手一击打掉了杀过来的鼠妖。

鼠妖看剑刃,惊恐大叫,却是被活生生斩成两段,而所有妖物看到了那把装饰剑都露出了相当惊恐的神情,像是见到战神一般忌惮不敢前行。

「废物,杀个人都不敢吗?」富察卉跳下来,斥责着妖物们。

「卉姑娘,那把剑是清魂剑,谁敢跟那东西打,哪可是世上属一属二最强的斩妖剑耶…」九尾狐妖站在富察卉身後,战战兢兢的继续说:「而他身上有容家古神血脉跟皇家血统的气息,那剑在他手上威力是加倍的耶!」

上官靖听到九尾狐妖这麽说,勉强的看向了上官墨韶的方向,他很错愕,眼前那个持剑的少年竟是自己在两年前已经葬身火海的儿子,他不敢相信他竟然没Si,那麽当初那具狐屍…难道不是妖皇掳走了上官墨韶他後丢下的假象吗?

上官墨韶虽然持剑,但却感到T力不支,完全无法适应这剑上的力量,眼前的画面对他来说越来越模糊。

“不行…上官墨韶你不能在这刻倒下,若不能阻止,不但皇室会大乱,富察卉…”上官墨韶在内心叨念着,却依然抵挡不住眼前慢慢散开的一片黑暗。

「你们不看看他快不行了吗?」富察卉慢慢走过来,语气听似喜悦,却难掩担心,但她知道现在自己没办法停下这出戏,她只能演下去,不过她却相信这出戏的结局自己会很满意。

白芍慢慢睁开眼,看到眼前的一群妖物跟走过来的富察卉,换他愣住了。

自己跟上官墨韶不过才稍微调换,怎麽出现在这麽诡异的环境中,难道是富察卉知道事情已经东窗事发,要杀上官墨韶跟自己灭口吗?

富察卉从白芍眼中读出此刻这个身T已不是上官墨韶,她闭上眼,嘴里喃喃自语念着一段白芍听不懂的咒语,随後白芍手中的剑像有灵X一般动了起来,却拖着白芍往富察卉那刺过去,白芍慌乱的想要制止,却根本没办法阻止剑指的方向,这剑就这麽冰冷的刺入了富察卉的x口。

白芍看着剑刺穿了富察卉,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抱着往自己这倒的富察卉,手忙脚乱的想要给富察卉止血治疗。

「母妃!!」上官蝶叫着富察卉,但却依然动弹不得,她不懂为什麽她最敬Ai的兄长上官墨韶要杀自己最深Ai的母妃。

众妖物看到富察卉被刺穿,吓得J飞狗跳,争先恐後的消失,像是怕下一刻自己也会落得富察卉那个下场。

「别治了…」富察卉靠在白芍的身上,虚弱的继续说:「这个结局是我自己选择的…我欠他的…他们母子的…」

「我不知道你是谁…但我很感谢你…再次让我看到我的韶儿…往後…拜托你了…」富察卉慢慢阖上眼,带着笑意咽下了最後一口气。

「母妃、母妃!」在富察卉咽下最後一口气後,所有束缚跟綑绑也皆一一消失,上官蝶飞奔的跑来跪在了富察卉身边,痛哭失声。

白芍不知道这刻他该说什麽,因为他完全不知道剑怎麽会自己动,而为什麽富察卉会说这是她自己选择的结局。

「陛下!臣等救驾来迟。」後面的禁卫军陆续赶来长乐殿主殿,纷纷向上官靖下跪请罪。

「传朕旨令,宣降魔司等人入g0ng。」上官靖很冷的下令,眼神冷扫过富察卉一眼後,继续说:「再传朕一道旨令,朕与纯贞皇后嫡长子上官墨韶,历劫未Si,如今已归还,择日再办一次立储,另外撤走容家看守军队,无罪释放容沁跟容家一g人等,因为朕刚刚已经知道是谁想谋朝篡位。」

白芍听到上官靖的御旨,感到相当讽刺,因为眼前这个男人为了皇位不惜牺牲发妻,弃自己亲骨r0U於不顾,如今只是因为众妖退散保了一命就认了自己这个形同被流放的儿子,甚至释放容家判容家无罪,这到底是怎样的心态,可以让这个人把周围的亲人都这般利用的彻底。

上官蝶推开了白芍,抱着富察卉痛哭,她对上官墨韶现在只剩下怨恨,就算自己感觉得出来,自己母妃对他们母子可能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但自己的母妃…Ai他更胜自己的生命,那为什麽他就这麽残忍的杀了她,难道就没有半点母子情分吗?

白芍被推开,他内心却感到一阵撕裂的痛苦,泪水不由自主的滑落,他伸手想要再次握住富察卉,但却停在半空中。

“是你吗?上官墨韶…你在後悔吗?”白芍收回了手,摀着自己的x口问着,他感觉得出来这是上官墨韶的感受。

但他却不知道为什麽结局会是这样,他们母子相见却得有一Si…

「还有一件事情,看住长乐公主上官蝶,不准她离开长乐殿半步。」上官靖走出长乐殿主殿,冷冷的交代了最後一件事情。

白芍愣了看向上官靖,他无法想像身为父亲的他,竟然对自己nV儿下这麽一道残忍无b的命令,是把她当犯人吗?

白芍内心越来越厌恶这个上官靖,他也很替上官墨韶跟上官蝶他们有这样一个父亲感到悲哀,因为这个人,只会以自己为主,其他人的Si活并不重要,就算身上流着他的血也是一样,只会是他称帝的人生中,一颗随时可以抛弃的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