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始(二)头疼的理由以及五个死党变姻亲(1 / 2)

侯淳胜心乱如麻。他是很想回教室上课,他是晓得各个科任老师发起疯来登记旷课同学的执着的,只是,

「请问你可以说话了吗?」

脑子里的这个男人从刚才从始至终都在重复这样一句话。侯淳胜又开始疼痛,这男人声音大的过分,又不懂得收敛,他才稍歇的脑袋好像回到了方才头疼yu裂的苦楚。

「可以了。」侯淳胜走出巷口,巷口外边就是一处小公园,只不过现在是正午时分,又正逢平日,於是园内冷冷清清的。待侯淳胜坐上公园内的石凳後,脑袋里的男人终於消停了。然而就是他等了半晌也没听到人再出声,侯淳胜心里焦虑,於是尝试询问,

「你好?」

「您好!侯淳胜先生。」此时是个nV声。

「!!!」侯淳胜被吓了一跳,因为没有背靠使他差点摔下公园的石凳,好在用手撑着才免於跌得狗吃屎:只不过在挥着胳膊找支撑点时,他也不意外的被自己扬了一手灰。

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很狼狈。

「呃,」他心里组织着语言,

「可以请问你们为什麽你们可以在我脑子里说话吗?还有,刚刚的那个男人是谁,怎麽就换成你了?」

「您的疑惑可以得到解答。」nV声回答,「再次向您问好,侯淳胜先生。知晓您肯定对现下的情况感到费解,不过我们并无恶意,请您放心。」

「我们来自第四维度的维度管理局,为其局长--亦称作[枢机]的部下。通称执行者。由於局里观测到第三维度发生了可能危殆世界的变数。迫於急切X,我们尝试了脑内连接。」

「您方才所听到的男声并不是由我们发出的;很有可能是由於意识连接偏差所导致。偏差可能同时连接到这个世界多方的智慧生命T--不过现在连接正常稳定,且并无影响到您的身T及意识状况,大可放心。」

「三维?管理局?大可放心?」侯淳胜心里吐槽这不是能大可放心的事,脑子又疼起来了,只不过主要是因为学渣的脑子解读不了太复杂的言语,还有三观碎裂的声音,「等一下,让我慢慢x1收讯息。」他抬手做了个停下的动作。「先不管世界危殆不危殆什麽的,听起来就像个骗小孩的玩意儿。我想问的是,我这一礼拜的头疼,和你们有关?」毕竟可以一下子解除他的头疼,又有意识连接,他不得不怀疑。

「因为您是三维世界的生物,我们难以正确把控连接是否确实及您的可负荷X。如果致使您不适,我们将致上万分的歉意。为了与您连接,是我们制造与您波伏相仿的脑电磁波,方可与您传递讯息。」

「怎麽一句对你能说这麽多呢?」侯淳胜嘟囔,「不过你这算是承认了吧。」

他心里松了口气,好在不是绝症。

觉得听着这位自称「执行者」的nV声唬烂自己大半天就已经够蠢了,脑电磁波什麽的,他也不怎麽了解。只不过与他的头疼有关,同时又解决了他心头的一大重担,他暂且能放下芥蒂好好听她说话。

单单只是因为不想再回到先前剧痛难忍的日子了。

暂时相信倒也无妨,他想到,反倒是现下先了解这群人的目的为上。

思来想去,侯淳胜简单整理一下概况:

这群部下有位领头,不知道是名字还是职位,反正称呼枢机;他们讲着三维三维的,他有从报章杂志上看到过,那种区分许多种的维度概论,不过因为太过艰深他没有看完,暂且不提;还有能让他们连接至此的脑电磁波,简而言之是为他量身订做的。所以是因为他们以前做的所谓连接的电磁波跨维度产生偏差,所以才会招致疼痛吗?

那如果继续下去,虽然她说自己没有恶意,但也不保证自己会不会受电磁波影响,最终变个痴呆的行屍走r0U。侯淳胜心有余悸的抱住脑袋,不敢在深想。

他赶忙环顾四周,心里仍一再怀疑究竟是不是整人游戏。不过事实是残忍且荒谬的,他并没有在附近看见任何疑似可以C作把戏的物品。

他叹了口气,

「对了那个什麽执行者。」「我们在。」「世界危殆?是什麽意思?」思考半天,侯淳胜想到这群人拚了命想要和他连接上的原因还没说,而且在那声尖锐过後,他们所说的「掌控不了」到底是?

他紧张的吞了吞口水,他直觉感到这是件很重要的事情。

「这就说来话长了。」nV声忽地停顿几秒,似乎在那一边接收什麽讯息,「抱歉,侯淳胜先生,方才传来消息,确认是枢机下达命令要您了解所有。时间越来越紧迫了,接下来我们将会主要呈现目的核心,一切都十分荒唐。您能接受此一事实吗?」

侯淳胜心里奇怪,她这样说是笃定他不能接受她所说的?还有那管理局老大又要他了解什麽了?

「当然,」被人小看的愤怒感及好奇心促使他点头,「别卖关子了,只要你们不骗我就行。」

「我们是不会说谎的,」执行者喃喃,「枢机不会说谎的。」

接着,侯淳胜的世界陷入了黑暗。

待到世界光明,他的眼前飘飘忽忽的晃过一个又一个画面。这里没有任何东西,惨白空间只有一个个断续的残片。他捡起那些散落在地的纸片,清晰的记得这些是他的Si党,五个陪他度过百无聊赖的日子的傻,那些回忆快乐的令人讨厌。

如今在回想起来现在的处境,他无不有些鼻酸了起来。为什麽老天要让他遇上这种事阿,如果不遇上,自己现在早就趴在课桌上睡个底朝天了,而不是在这里翻这破纸片!

天杀的,抬头望向满天纷飞的纸片,他这才清楚明白的发现他忘记自己是谁了,只记得他只是他。只记得自己来到这边,是要执行者给个交待。

「他。」那个执行者说话了,「你能在这里找到答案。忘记是自然的,因为你没有姓名,不会说话。你只是迷途的羔羊,想要祈求天地归还返家的路。」

,你才是羔羊,你全家都是羔羊!

不过他机伶的没有说话。他想起执行者说过他们不会说谎,要说谎,也是枢机说谎。按她来说那位枢机那麽神通广大,不必要时刻应该不会做这麽诡谲的事。

这个地方有问题。

“等我从这个鬼地方离开,一定要那个执行者给我解释这种突然失忆的情况是怎麽回事。”

他猛头翻找落下的纸片。那些纸片层峦堆叠,很快就形成了小山,只不过纸片里头映着大部分都是没有聚焦的糊状,很难从里面辨识出什麽。

直至他终於翻找到一张令他惊掉下巴的纸片。

说起他五个Si党,第一个肯定就是丁时锦了。他的名字挺生活化的,像什锦炒面,很接地气,和他本人相仿,是个既粗犷又神经大条的汉子;再来是王禀溢,才华横溢,三头六臂,无所不能,就是考试成绩每每就是离及格线差那麽一点;谢北麟,脸蛋天才,智商笨蛋,就是b他帅那麽一咪咪,拿到告白信就跟泼猴一样上窜下跳;林存尚,高冷假面,内心如火烤木炭,热情热情、焦黑焦黑,做的事情也总是挺缺德的;最後是柳不嬗,没什麽特别,就是人挺倔的,还有特别会打嘴Pa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