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雨瓷点点头,“你说。”
“我和你分开后,这些年,我没有过别的女人。”
听到他的话,温雨瓷眼里露出震惊的神情。
怎么可能呢?
他们分开,不是三五年,而是年时间了。
当然,在那中间他为了报复她,让她做过一段时间情人。
可她被逼做他情人时,他在外面好像是有别的女人的。
许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眸色幽暗的道,“那些都是逢场作戏,而且我也不愿让你知道,我对你还有感情。”
恨她的时候,是真的恨。
可恨的同时,也还在被她吸引!
他太骄傲,不想被任何人看穿。
无论是他的身与心,都只有她一个。
温雨瓷唇瓣微张,好半响都没有说出话来。
男人已经松开她,从床上先一步起床了。
等温雨瓷反应过来,去浴室找他时,他已经洗漱好了。
“我在车里等你。”
他走得太快,倒像有点落慌而逃。
温雨瓷知道,让他对她说出那些话,已经是很难得的事情了。
温雨瓷洗漱完回到车上时,她将买来的早餐递给他。
她盯着他清俊的侧脸,声如蚊呐的说了句,“我也没有。”
傅云深陡地看向她。
温雨瓷被他的眼神吓到,“你那样看着我做什么?”
“你和傅子渊……”
他提到傅子渊,她就来火。
“傅云深,我之前就跟你说过吧,我和傅子渊从没有发生过关系。”
傅云深垂新低下头吃早餐,她并没有注意到,他薄唇边,噙起了若有似无的笑弧。
……
一路颠簸,临近中午到达了六叔家里。
大门开着,温雨瓷和傅云深往里走去。
“六叔,你在里面吗?”
温雨瓷叫了几声,没有人应答。
她正要往里走,傅云深突然将她拉住。
“我走前面,你跟在我身后。”
两人来到其中一间房门半敞的卧室前,才到门口,就闻到了一股血腥味。
六叔浑身是血的摔倒在地上,脸色灰白,奄奄一息的样子。
温雨瓷和傅云深大步走了进去。
温雨瓷蹲到六叔跟前,声音急切的问,“六叔,是谁害的你?”
傅云深进到房间后,四处看了看,没有发现可疑的人,他立即跑出观察看。
六叔看到温雨瓷,他眼里带着一丝震颤,“大、大小姐?”
“是我,六叔,我这次来是想问你,当年我爸让你去对付傅云深,是你带人将他外婆打死的吗?”
“不是……”
“那是谁?”
“我奉命去对付傅云深的时候,他已经昏迷了,他外婆也只剩下一口气了,我踢了他几脚就离开了。”
“你知道是谁伤了他们吗?”
“不知道。”
“那你呢,你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六叔在咽下最后一口气时,对温雨瓷说了三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