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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雨瓷僵着身子,被迫靠在男人怀里。
她双手抵在男人清俊结实的胸膛上,呼吸之间,是男人身上清冽好闻的男性气息。
陌生又熟悉的味道。
温雨瓷抬起长睫,朝近在咫尺的男人看去。
他不知何时摘掉了眼镜,那双凤眸在没有镜片的遮挡下,显得更为细长幽深,他的五官和脸廓不是那种刀雕斧凿般的凌厉与深刻,特别清隽俊美,曾经她和他热恋时,她最喜欢用手指描绘他的五官和轮廓。
但那些事,好像已经过去了好久好久,宛若有几个世纪那般久远了。
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她都快要记不清他们曾经有过的甜蜜了。
“傅云深,你何必这样?”
明知道回不到过去,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举动?
傅云深将脸埋进温雨瓷细白的脖颈里,深深嗅了一口后,他声音暗哑的道,“瓷瓷,我们该何去何从?”
彼此之间隔了太多的东西,她爸爸,他外婆,两条鲜活的生命,都因为他们那段感情而葬送了生命。
也许别的恋人能破镜重圆,但是他们,很难再回到过去。
“维持现状吧,我看得出,知夏也需要你的父爱,你有时间可以过来陪她,至于我们之间,就当是最熟悉的陌生人吧!”
傅云深胸腔震动,他搂在温雨瓷腰间的大掌骤然加重力度。
温雨瓷疼得不行。
她并没有呼疼,只是静静地看着他。
过了好几秒,他突然将她松开。
他站起身子,没有再多呆一秒,大步离开了。
温雨瓷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自己膝盖,看着公寓门的方向,鼻头一阵发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