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太太盯着明杳看了几秒,到底什么都没有再说,她摆摆手,“你走吧!”
大师算那一褂的时候,虽然没有将话说透,但也说了句,明杳和阿霆的婚姻,不会长久,让她静静等待就行了!
……
明杳和顾司霆回了郦城。
公司里有不少文件需要顾司霆签字,他回来后就去了公司。
明杳抱着小雪球在家里看了部电影。
看到忠伯从客厅里走过,脑海里又不自觉地想到了忠伯以前交待的那句话。
那时候,她一点也不在乎三楼那间房里是什么?
因为在她心里,顾司霆只是一个助眠工具,等她治好失眠症,她就会从他身边消失。
以后他和路人甲没什么区别。
可现在——
她抓心挠肺的,让她寝食难安。
就算是侵犯他私,她也想要进去一窥究竟!
明杳是个想做就行动的人。
她将小雪球放到沙发上,找了根细铁丝,朝三楼走去。
走廊尽头的最后一间房。
明杳站到了那间房的门口。
拧了下门把,果然是反锁的。
她朝楼梯口看了眼,这个时间点,顾司霆应该不会回来,忠伯和忠嫂也不会上来。
明杳深吸了口气,将铁丝穴进门锁里。
不到几秒,门就被她打开了。
明杳推开门,走了进去。
房间里的窗帘拉得密不透风,黑漆漆一片。
明杳将门关上,啪的一声,将灯打开。
看清房间里的东西,她狠狠愣住了。
二十多个平的房间里,看上去像一个画室。
墙上,大大小小的挂了将近二三十幅画。
且画上,都是同一个人。
那个墓碑上,美艳不可芳物的女人。
这些画,几乎都是油画。
看到其中一幅,明杳的呼吸,狠狠一滞。
美丽绝伦的少女,趴在铺满了红玫的贵妃榻上,身上没有穿衣服,只有细细的腰间,搭了条薄毯,她微微仰着头,看向正在给她画画的人,脖颈如天鹅般优美,背部线条清瘦又流畅,肌肤如剥了壳的鸡蛋般光滑。
一头乌黑的长发落到身子一侧,挡住了侧面前面的风光。
两条纤细的小腿微微往上翘着,水雾萦绕的眸中带着娇俏的笑,羸弱中又透着掩饰不住的旖旎风光。
这样的女孩,就像温室里的一朵娇花,美好得不可思议。
女孩脸上的每一寸线条,每一个表情,都细致入微的在油画里尽行了体现。
只有爱得炽热浓烈,才能将她画得如此栩栩如生。
明杳脑海里不由得勾勒出那样的一幅画面。
某个阳光灿烂的午后,男人坐在画板前,女人躺在贵妃榻上,相视一笑,浓情肆意。
不止是这一幅画,其他画,也能让她看出画画的人,对画中人的炽热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