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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垂眸看着她,下颌紧绷,“不生气,也不吃醋?”
明杳有些好笑,“我干嘛要吃醋和生气?”
他治病呢,她不能因为心理医生是个女的,就乱吃醋和生气吧?
顾司霆盯着女人的小脸,喉骨里发出一声冷笑,“顾太太真大方。”
松开她的腰,翻了个身,背对着她了。
明杳,“……”
盯着男人又冷又臭的侧脸看了会儿,明杳伸出手,戳了戳他肩膀,“要是一点也不在意,我会跟着你们去酒店,还悄悄将房门打开,私自闯进去吗?”
“只不过看到你们在治疗,意识到我误会了,我只能表现出大肚的一面,难不成还当着你心理医生的面,质问你们是不是有一腿?”
“我又不是那种无理取闹的女人。”
明杳趴到男人身后,对着他耳朵吹了口气,“我就没见过还想让自己太太吃醋生气的男人。”
“顾三岁,你幼不幼稚?”
她说话时,气息洒进他耳廓,让他浑身一麻。
大掌扣住她手腕,直接将她扯进了怀里。
明杳双手环住他脖子,“别气了,不然老得快!你还记得广场上那几个找我搭讪的男孩么?”
“我指向你时,他们以为你是我叔叔,哈哈哈,顾叔叔……”
听到顾叔叔三个字,顾司霆俊脸,彻底沉了下来。
他拉起她的手,抚到自己棱角分明的俊脸上,“我很老?”
其实不老,毕竟才二十六岁嘛。
只是穿着成熟,气质冷漠,看着就不像小年轻,而是矜贵、高不可攀的掌权者。
大佬一般都让人自动忽略他的长相,更多的是被他身上的气场震慑到。
“不老不老,在我心里,你就是顾三岁。”
男人冷哼,“某些方面,我可不是顾三岁。”
明杳还来不及说什么,唇瓣就被男人牢牢堵住。
他用身体力行告诉她,他到底是不是顾三岁?
有了上次她跟他对着来,他差点掐死她的经验,最近明杳每晚都吃了药。
思绪混沌前,她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生气的男人真可怕。
……
飞往都城前一天晚上。
明杳坐在卧室地毯上,身前放着两个大行李箱。
顾司霆洗完澡出来,看着整理行李的明杳,他擦试着湿漉漉短发的动作微微一顿。
“去几天而已,你带这么多东西?”
明杳指了指行李箱里的一套文房四宝,“听说你舅爷爷喜欢书法字画,我去古玩市场买的,希望他老人家能喜欢。”
她又指了指其中两套旗袍,“我亲手设计了三套旗袍,这两件是给你奶奶和舅奶奶的,我也有一件,我们三人穿着就是祖孙装。”
顾司霆看着明杳手指的旗袍,他喉结动了动,“你穿上我看看?”
“现在就穿?”
“嗯,你试试。”
明杳拿了她那件旗袍,进了衣帽间。
不一会儿,她换好旗袍出来。
绸质的布料,丝滑有质感,将她曼妙婀娜的身段展露无遗,既有含蓄柔静的美好,也有明艳动人的风情。
一头乌黑微卷的长发披在肩头,未施粉黛,娇肌白净,五官精致,眼尾那颗浅淡的泪痣有着画龙点睛般的魅惑与撩人。
旗袍对身材的要求相当之高,但明杳天鹅颈,直角肩,细腰长腿,从头到脚,每一寸都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