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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明珠听了眼睛一亮，“那我们可不可以借着寿春山上的明渠放河灯呢？不过这样一来，河灯会要流到万庆湖的湖面上，父王不会介意吧！”

“寿春山上的明渠？”贺拔毓怔了怔，眼中却闪过一丝复杂，不过马上他又恢复了满脸笑容，“可是明霭宫门口的那条明渠？”

“正是！”明珠点头。

“有何不可？”贺拔毓一笑，“今日只要是你喜欢的东西，父王都满足你！看了灯会，你们就可以去了！”

“谢谢父王！”

明珠的脸上立即露出兴奋地表情，眸子也变得亮晶晶的。这让贺拔毓的心情一下子好了不少，即便对那个明霭宫、对那个明渠厌恶无比，也变得微不足道了。

交代好之后，贺拔毓就匆匆回勤政殿了，贺拔明珠则赖在阿九身边，说什么也不离开，直到晚膳开始，母女两个才换了衣服，一起出席了晚宴。

同午宴比起来，除了明珠请来的那些朋友，就是一些之前同阿九聊过天的身份尊贵的王妃、夫人了。

她们看起来完不知道刚才在后面发生的事情，或者说假装不知道……总之，她们看向阿九的眼神仍旧没有什么变化，照样同她一起为明珠庆祝及笄这个大日子。

所以这一圈闹下来，阿九基本上就不再有自己独处的时间，更不要说将桃蹊找来，问他刚才究竟发生过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