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花看到凌小柔时有一瞬间的慌乱,但很快便镇静下来,哼了一声,从凌小柔身边走过去。
凌小柔耸耸肩,拎着食盒进屋,边走边说:“王爷,该吃早饭了。”
很期待看到王爷被堵个正着时的尴尬,就看他还想怎么掩饰,结果屋里没人
凌小柔风中凌乱,合着金花之前又是撒娇又是看伤的真是一个人在演独角戏喽这女人不知说她内心强大好,还是脑子有病好。
不过她这样一个人在屋子里自导自演的还真是怪吓人的,别是精神分裂吧
将食盒刚放到桌子上,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把昨晚腌好的西瓜皮用酱料拌了拌,尝尝挺爽口又清凉。
刚端到贺楼远的屋子,就听外面莫红绸喊她,应了一声走出去,就看到莫红绸从她的门前转了过来,看到凌小柔好好的才松口气,“刚刚过来时见金花从这边过去,我还担心你呢。”
凌小柔心里暖暖的,拉着莫红绸进屋,见到桌上的食盒,莫红绸的肚子很应景地叫了起来,凌小柔扑哧一笑,“想吃是吧不过这些也不够你吃。”
莫红绸脸不红不白的,“管它够不够,吃完再说。”
说着就将里面的粥和油盐卷往外端,香喷喷的粥和油盐卷很有食欲,对凉拌西瓜皮莫红绸给了很高的评价,一再表示往后吃过西瓜皮不能扔。
边吃莫红绸边问金花过来做什么,凌小柔就将之前看到和听到的一说,莫红绸啊了声,手里拿着油盐卷,半天才说了一句:“脑子有病”
凌小柔深以为然地跟着点头,莫红绸又给凌小柔添了勺粥,特意多挑了些牛肉,“你多吃点肉,那么瘦打架都没力气。”
虽然莫红绸的关心让人暖心,可这话听着怎么就那么让人悲壮呢好像她来这里就是为了打架。
正吃吃喝喝,庆生外面走进来,手上拎着两只食盒,都是大号的,胳膊上还用麻绳吊了一个坛子,显然是带出莫将军的份了。
见凌小柔也在这里倒没意外,只是朝隔壁院子喊了句:“王爷,表小姐在你屋了。”
贺楼远就从院墙直接翻了回来,落在地上轻飘飘的,果然是高手,凌小柔已经考虑要不要在她和贺楼远院子之间的墙上开个门,或者干脆将院墙推倒算了,这院墙完是形同虚设嘛。
庆生将食盒打开,两只食盒里面满满的都是油盐卷,一眼看过去少说也得有三、四十个,还放了两碗咸菜,坛子里也满满的都是粥。
莫红绸看了眼嘴角愉悦地上扬,庆生已经将粥盛出来,第一碗就送到莫红绸面前,惹来贺楼远的一瞥,第二碗就送到凌小柔面前了。
吃饭时庆生问道:“表小姐,刚刚我听人说起,您昨个儿和金花那丫头怎么打起来了”
贺楼远虽然没吭声,也已眼神询问,凌小柔一想到她和金花的冲突除了有莫红绸的原因外,多半都是因贺楼远,虽然看起来像是金花自作多情,但他的存在才是事情的主因,便先送了贺楼远一个白眼。
贺楼远大概也能猜出原因,金花对他的心意他也能感受得到,只是没把金花当回事,金花也不可能敢惹出什么事,也就一直没放心上。
若是金花真招惹到凌小柔,他就不会像以前那样一直不声不响了,敢惹他心爱的女人,无论是谁都不行。
虽然金花的爹当年是与老宁远王一同阵亡,又是救过老宁远王命的人,可这些年他对金花也不错,若是再不知足就把她赶紧嫁人算了。
凌小柔也不是受了委屈一个人憋着的,就将昨日端了西瓜给莫红绸送去时路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说到被金花拿枪险些扎到时,那才叫一个惊心动魄,再说到她扔抢头回击时就成了一时头脑发热,“反正我真没想扎伤她,当时那枪很多人都看到了,明明都扔偏了,谁知道她突然就迎着枪撞上去”
莫红绸在旁加了一句:“我看八成她是故意自己撞上枪头。”
想想平日金花的为人,又鉴于对莫将军的话要言听计从,庆生很没骨气地跟着点,“我认为也是。”
倒好像是他亲眼所见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