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邻居们其实都知道萧明的身份,但他沒摆什么架子,自始至终只是住在这里,大家相处都很融洽,这也是萧明在朝中以及在百姓中的声明很好,大家都说萧明是个清官而且平易近人,谁也不知道其实他的财富已经富可敌国了。
萧明正在家中休息,沒多会却见到赵福金坐着马车气哼哼的來到了家里,现在京城之内,只有赵福金一位妇人陪同萧明,但赵福金有时候进宫住几天,有时候回來与萧明同住,这才昨日刚进宫,怎么今日就回來了?
“你到底怎么了?”萧明见赵福金脸色很是难看,忍不住问道。
“九哥也太过分了,他竟然让我当奸细?”赵福金气哼哼的说道。
“什么奸细?”萧明不解。
“每次进宫,九哥都假模假样的问我这问我那?我还以为是关心我哪,谁知道他竟然是想从我嘴里将你的一切行踪和想法告诉他,那我岂不是成了自己丈夫身边的奸细了吗?”
萧明闻听,半响沉默不语,“赵构始终对自己也沒有完放心啊,而且似乎还对权利念念不忘!”他问赵福金道:“你从何得知的?”
“是薛炳昌偷偷告诉我的”赵福金说道。
萧明点点头,薛炳昌与自己的关系实在是纠缠不清,也只有他现在能够了解到高宗赵构的一些真实想法,是不是自己那里做的事情让高宗心中生疑了?看來需要找薛炳昌询问一下才行。
“侯爷,我想回琉球跟姐姐们在一起,不想在京城呆了,这里很憋气……!”赵福金说道。
萧明想了想也好,让她和家里人一起到琉球首里去最好,远离京城和大陆倒也让自己放心,况且也快到夏天了,到那里去度假是最好的去处。于是他点头同意了。
第二天萧明偷偷约了薛炳昌來到外面的一家小酒店,两人坐下之后,萧明将心中的疑问提了出來,薛炳昌道:“萧兄弟不是我说你,你做的的确让别人都会有想法啊!”
“这是为何?还请为我释疑!”萧明不解。
薛炳昌喝了一口酒道:“你本身富可敌国,却故意安于穷困,不奢侈浪费,居贫民街巷,沒有家丁佣人,明面上,克己奉公清正廉明,可是这样做无非是要要给自己挣一个好名声,你要好名声干吗?难道真有不轨之心吗?”
萧明闻听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这才知道为什么赵构会怀疑自己了!自己无意之中的一些作为正好落到到帝王的忌讳之处了,作为帝王一生之中最大的威胁就來自于对自身皇位的安,如果有人有丝毫威胁到皇位安的地方,皇帝的冷酷残忍就会彻底暴露无遗。
中国古代这样的例子比比皆是,就算有大德之人你是沽名钓誉也罢还是真有大德也罢,百姓和臣属中嘴里的赞颂往往会勾起帝王的多疑,如果沒有野心是不会甘心忍穷挨饿的做清廉态,野心自然就是不轨之心!定王绝对是容不得的。
高宗赵构做皇帝已经多年了,心性上已经不再是当年那个义薄云天,英气豪迈的康王了,而是一个为保皇位而心狠手辣的帝王了,如果不是钦宗在萧明的手上,恐怕赵构早都要对萧明下手了,怎会轻易的放权让他执掌朝纲。
想通了这层道理,萧明心里就彻底明了了!既然薛炳昌在赵构的身边等于是自己的棋子,那么自己应该就能提前预防,但赵构既然是如此心眼,萧明也不仿跟他逗逗心眼,因为现阶段还要依仗赵构的地位來做事情,所以暂时不能翻脸,但迷惑他还是可以的。
于是很快,萧明则在康京北侧的钟山风景区选择了一处宅地,并且大张旗鼓的开始了工程建筑,建筑之铺张,用料之奢华都是让人瞠目结舌,与此同时钟山与城内的道路也在修建当中,萧明要绕玄武湖整个修成宽阔的道路。
大批的工人工匠和劳工被调往工地,这一切都是萧明自己掏腰包,工钱给的丰厚,工期排的漫长,虽然他大肆修建侯爵府但底下的工人仍旧说他的好处,因为他给的待遇真的不错,与此同时萧明告假,协同赵福金东海出游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