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解放贱民(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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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上一次开城协议的时候,萧明规定高丽国不得再平安北道布置任何兵力,而现在女真人却是大批的占据了平安道的土地,并不时和当地的高丽国官府和百姓发生摩擦,形式已经是一团糟了!

而当时东丹被女真攻陷,萧明撤离整个辽东之时,金国再次逼迫高丽成为大金的属国,李敏博曾经问过朴永庆,是不是趁机收复新义州和那会平安北道,而摄于萧明的强大武力,高丽国遂上书自称金国属国但却不敢违背开城协议的任何内容。

可如今面对着萧明的提问,李敏博还真的不知道该如何作答,至于第二个问题,南方的好几个重要的港口,那是在剿灭起义军的时候,被义军所烧,如今要想恢复,朝廷却舀不出银钱来,李敏博能够保存王位已经是将整个王国掏空了!

萧明给他的建议是:对付女真人的入侵必须要用兵,如果坐等女真人在北部做大的话,整个高丽都会被女真人侵蚀掉,至于南方的港口建设问题,则是萧明帮助他们进行重建,但港口的使用权则必须租给萧明五十年!

李敏博不敢做主,决定召开朝会与各位臣工商议一下,萧明当然没意见,可是这样的一个建议那等同于卖国一样的,朝会之中的一些有识之士的大臣顿时开始激烈反对,声称萧明就是老虎,现在女真人是狼,可是老虎更有危险!

甚至有些大臣直接就在朝堂上打滚大哭,说是如今的高丽国将要面临亡国之祸了!而朝中的朴永庆等人却不发表任何意见,他冷冷的看着底下臣工的表演,而李敏博则是惶恐不知所以,朝中支持萧明建议的大臣和那些反对的大臣们几乎要殴打成一片了!

最后李敏博询问监国朴永庆的意见,朴永庆告诉他,女真人进入高丽已经有几十万之多,这些人没有农耕的经验,只知道渔猎和放牧,人数上已经对高丽构成了致命的威胁,对他们用兵势在必行,而反观南方的贱民起义还不如依靠萧明的军队来对付的好。

港口的重建需要大量的钱财,而现在高丽国库空虚,人家舀出钱来帮助高丽重建港口但这些港口却是萧明带不走的,到时候还不是留在高丽,相反,如果萧明派人对付了南方的义军,则也是去了高丽国的心腹大患!他们就可以从南方抽调大批的军队北上,也节省了大批的钱粮,这是好事而不是坏事!

李敏博这才被说服,于是在第二天就答应了萧明的盘计划,但他附加了一个条款,那就是希望萧明派军队对付南方各地的叛军和贱民武装!萧明一听正合我意,他还正发愁怎么想高丽南方派兵哪,既然高丽王由此要求,那正是求之不得的。

于是萧明开始率军南下汉城,同时传令由威海基地开始向高丽国运兵,而实际上威海基地的兵员大都是新兵,那是从新训练的一部分近卫军,考虑到战力问题,最后萧明决定从旅顺基地将整个马海树的狼师部调往高丽。

如果从旅顺港开船直接到开城的话,这条航线基本上未建立起来,加上轮训的官兵很多,运兵船直接先回威海基地,然后取直线航线直发开城,但萧明却不愿大家都走陆路,先期调用了马海树的三个团先期抵达开城,其余人员则从州刚登陆,然后大家在州会师。

萧明亲率虎卫军在高丽府军的引领下,沿着汉江南下,直接经公州进入州北道,再到州,一路上萧明看到高丽南方是一派的荒凉,本来南方是高丽主要的农业产区,如今闹了三年的叛乱之后,已经是土地贫敝,人口稀少了。

高丽人住在低矮的泥草棚内,很多人在外面做饭,大多数仍然食用的都是野菜,孩子们一个个又黑又瘦,瞪着惊恐的眼睛看着道路上经过的军队,不是他们不逃跑,官军所到之处基本上都要进行抢劫,但他们家里实在是穷的揭不开锅了,抢也抢不到什么,索性不跑了,今天吃了这顿,下顿还不知道怎嘛办?过不了多久不去要饭就只能饿死了!

民间的惨状遍地都是,间或有一些地主的庄园之内,雇工和贱民跟驴一样的弓着身在田间劳作着,但也都是衣不蔽体的样子,对于过军队的事情丝毫都不关心,反正有东家去处理,没准还会把自己送给人家当奴仆!

庄园地主一般都与官府和寺院保持良好的关系,每年都少不了应该的供奉和礼物,自然不会被官军抢劫,他们自己也养有一定数量的护院家丁,那是为了防止流寇和乱民的,大队官军过境,自然是有这些庄园地主和富户门奉上茶水和招待饮食。

一路向南,境南道基本上都是这样的境况,萧明在州与马海树汇合之后,继续向南而去,这一次的目标是木浦港,这里的港口损坏的不是太严重,萧明萧明想在这里建立高丽国的第一个基地。

商船不断的运来大量的工匠和水泥建材,高丽国内森林资源还是不错,建造港口的木材完可以就地取材,对着大批围观的高丽百姓,萧明决定再次招工,这些百姓本就是沿海的农民和渔民,由于战乱而衣食无着,现在又是需要人手的时候。

引导萧明而来的府军将领崔典浩被萧明留了下来,他本来是要回京复命的,但被萧明留下来做一些必要的工作,木浦港所处的地方属于庆尚道,而这里的官府和大庄园主并不参与萧明重建港口的工作,这一点萧明很不满意。

找到当地的老人打听之下,才发现这里的最大的庄园主部都是官府的伊令的亲戚,借着战乱和官军剿灭义军的机会,这位官员大肆的兼并土地和佃农,很多失去土地的农民都卖身投靠他的庄园做了贱民,此人实在是一个非常大的贪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