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与大房的关系,早就形如水火不相容。大房不可能出手相助,旁的势力也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去帮助二房。
这便找上了她,说是求她帮忙,找国师帮二房走出困势。可其态度,却没有一丝求人的姿态。
思及此,木灵讥讽一笑。双眼通红,眼泪在眼眶里打转。下了国师府大门的台阶,转身,抬头,看着国师府三个烫金的大字,眼神逐渐阴沉。
“主子,人已经走了。”云凌站在书房,回禀。
林牧之站在书桌上,手执毛笔,在宣纸上画着什么。
此时云凌只要上前一步,再稍稍抬头,就能看见,林牧之画的,是木芽。且这并不是第一幅林牧之为木芽画的画像,要说这是第几幅画,只怕林牧之自己都答不上来。
林牧之只是淡淡的应了一声,不知道有没有听清楚云凌的禀报。
云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林牧之在画上,落下最后一笔,松了一口气,放下笔后,绕到书桌前,“有什么话直说,这般模样可不像你的性格。”
“望主上恕罪,属下只是觉得,对木小姐是不是……”话未说完,就被林牧之接了去。
“太过了一些?”林牧之似笑非笑的,走到水盆前,净手。
云凌低头,没有言语,算是默认了林牧之的话。
林牧之摇了摇头,“跟了我这么些年,还是半点长进都没有。”轻叹一声,“你觉得本尊不懂得怜香惜玉?”
云凌抬头,对上林牧之的视线后,又不知该怎么回答。
“木灵的一切,是你在调查。当年不过七岁,就参与了那件事情当中,难道你觉得,本尊还要对她笑脸相迎?”林牧之的声音暗沉,颇有些微怒在其中。
云凌身子一紧,忙低下头,“是属下想差了,还望主上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