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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战王为什么敢突然发难,那是因为没有后顾之忧了,战王只是四皇子手里的棋子而已。”南宫望眼中有几分的没落,也有几分暴虐。
“我知道。”田蝶舞简单的说。
她只说了三个字,但是让南宫望直接张不开嘴了,她知道,她明明知道还要这样做。
“就是因为我知道,所以才要这样做。”田蝶舞十分平静的说。
“你以为以自己一人之力,能颠覆四皇子的基业吗?”南宫望一脸不相信的看着田蝶舞。
“除此之外我能做什么?”田蝶舞几分自嘲的说:“他要杀我,不管我用什么姿态他都要杀我,是不是?”
南宫望愣了,这是一个事实,田蝶舞已经没有选择了,他这个时候才真切的意识到,田蝶舞比他们看的都要真切。
“其实我只想简单的种地而已,看着种子在黑暗之中发芽,看着它的雨‘露’之中拔节,看它的阳光之中绽放,最后成枝头沉甸甸的果实,一个‘春’秋,草木枯荣,看然‘春’‘花’成求实,看下雨凝冬雪。”田蝶舞很简单的说。
南宫望长了长嘴,他说什么都不相信田蝶舞想要的就这么简单,她现在已经成了大方的郡主,还是出使桑坦的使者,难道她真的只想过那么简单的生活?
“可是这种简单的生活是很奢侈的,这种生活过一时很容易,就像所有低头耕作的农民一样,可是他们总是吃不饱,穿不暖,面对病痛无能为力,那却不是我想要的。”田蝶舞很认真的看着南宫望。
“我要的生活,天下莫能与我争,不管是下里巴人还是王侯将相,路过我的‘门’前都是一样。”田蝶舞看着南宫望。
南宫望像看怪物一样看着田蝶舞,怎么可能有人想要那样的生活,既可以和王侯将相并肩,也同平民百姓同路。
“我不能对付你,只是因为娄月的人民需要你,等这里的事了,我自然会给你一个‘交’代。”田蝶舞说着让人把南宫望带下去了。
要是有人知道田蝶舞把南宫望给软禁了,绝对会让很多人惊掉下巴,可是她就是把南宫望给软禁了,如果南宫望不愿意合作,那她不介意用一些其他的办法。
桑亚并没有退下,现在他的武功已经被封死了,和普通人没有一点差别。
“她怎么样?”桑亚现在说着声音有些沙哑,感觉更像一个父亲了。
“很多。”田蝶舞简单的说。
“那我就放心了,我们各为其主没有什么好抱怨的,但是这件事还是要谢谢你。”桑亚说完行礼转身走了。
田蝶舞看着桑亚有几分佝偻的背影,他这是老了吗,一个杀手组织的佼佼者,有这样的晚年应该算是幸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