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蝶舞刚起‘床’就见桑格奇在外面坐着,田蝶舞看着他一脸深沉的样子,有点不想搭理他。
“早,来找你的宝贝妹子呢?”她挥了一下手,十分随意的说。
“不是。”桑格奇简单的说:“林家的事情我查不下去了。”
“为什么?”田蝶舞立马严肃起来了。
桑亚对她来说就是一个蚕茧的头,只有解决了桑亚的问题,她才能‘抽’丝剥茧把所有的事情理清。
“当年林家的事情记载的非常简短,我只知道负责这件事的广海,可是我找到他之后,他说这件事是我父皇的意思,我回去问我父皇的时候,父皇说那就是广海发现的,而且所有的证据都是广海收集的,而我再去找广海的时候,他家已经化成了一片火海,现在布鲁还在那里盘问那些宾客和下人。”桑格奇十分低沉的说。
这件事对他来说很丢人,但是也只能这么说了。
田蝶舞皱眉想了一下:“那这个广海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人啊。”她推测着说。
“自然不是一个普通的人,我连夜看了他任职的时候的东西,他从一个小小的‘侍’卫,最后做到六卫左司,比巴布尔父亲还要高上一点,当年就是他们两个带队的。”
田蝶舞有些意外:“怎么和巴尔布的父亲扯到一起了?”
“巴尔布的父亲当年是六卫右司,不过他们去林家之后,巴尔布的父亲就降了一等,从此就开始各种不顺利,最后死的有些离奇。”桑格奇有些无奈的说。
“你让我想一会儿。”田蝶舞坐在石凳上,自己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那广海死了没有?”
“不知道。”
“恩,先吃饭吃完饭,我们一起去看看。”田蝶舞很大度的说。
田蝶舞和桑格奇到广海家的时候,外面围了一圈人,不过有些人倒在地上睡着了,一夜没睡,那些被扣留在这里的人有些吃不消了。
“怎么样了?”桑格奇看了一下地上的那些人。
“一无所获,他们什么都不知道,只知道着火了,就开始往外面冲。”布鲁小心的说。
田蝶舞看着那已经被烧成灰迹的房子:“你们没有救火吗?”
“救了,不过当时火势太猛,我们也没有办法。”布鲁几分愧疚。
“那有人进去过没有?”田蝶舞看着那灰迹。
“没有,正准备进去看看呢。”部落简单的说。
“好,我们进去看看,但是一定不能破坏里面的东西。”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他们刚要进去,那边就响起了哭闹声,田蝶舞回头一看,竟然是一群‘女’人,听着她们说话,大概明白了她们是来找丈夫的。
布鲁有些尴尬的看着田蝶舞:“之前只有一个‘妇’‘女’来,被我们劝走了,没有想到她竟然找了这么多人来。”
田蝶舞看着那些‘女’人,果真一个个的像母老虎:“那你问出什么了没有?”
“没有。”布鲁低头。
“告诉她们,在这里喧闹就是影响公务,她们闹就是他们丈夫拒绝配合调查,有重大的杀人嫌疑,而且还反抗,要直接给砍了。”田蝶舞几分恶作剧的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