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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蝶舞想说,这个差别大了,账房只是一项工作的执行者,而行商做老板,那可是所有事情的决策者,但是她并没有直接给他说。
“你想学就先跟着招财叔学,要是有新想法了再给我说。”她简单的说。
“真的吗?”田禹如同孩子一样欢愉。
看见他这样的表情,田蝶舞心里有些难过:“你以前不能学这些东西吗?”
“以前我娘总是让练剑,我先天体弱,根本就不能练剑,她就让我吃各种‘药’,换了很多师傅,就是为了让我练剑,我最讨厌练剑了。”田禹说着表情十分的厌恶。
田蝶舞好像知道是怎么回事:“以后你想做什么都可以和我说,只要是你想做的,都可以。”
“真的吗?”田禹更加兴奋了:“我能不能要一个和杨公子一样的小算盘?”
“能。”田蝶舞有些苦涩笑了一下:“我让他那个给你。”
“谢谢郡主姐姐。”田禹说着就要行礼,也不管身上的剧痛。
田蝶舞笑了起来了,这么简单的事情都能让他开心起来,他以前过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日子,想到这里,她又想起了那个娘。
有这么听话的孩子,有一只等着她的丈夫,她却可以做到不看一眼,这样的‘女’人究竟长了一颗什么样的心?
转身自己了两步之后,她突然回头看了一下,田禹已经慢慢的下楼了,那里空‘荡’‘荡’的,就那么一瞬间,她突然觉得自己的母亲很可怜。
想都这里她直接跑下楼去直奔马厩,唐羽天看到她匆忙的样子,也立马过去。
“你要去哪儿?”唐羽天奇怪的看着田蝶舞。
“我要去一趟皇宫。”田蝶舞说着策马就走。
她到了闹事,一般都会下马的,但是今天她并没有下马,她突然十分担心自己迟到了。
桑坦皇被田蝶舞风风火火的样子吓了一跳,但是听说她要见的人的时候,表情有些无奈。
“她已经走了,田禹和你们在一起,她总算是放心了,她要去做自己一直都想做的事情。”桑坦皇十分无奈的说。
“什么时候走的?”田蝶舞一刻都不想耽误。
“刚走没多长时间,你们来的时候,她刚走的。”桑坦皇直接说,他更希望田蝶舞他们一家人能真正的团聚,那么田蝶舞就算是桑坦的人了。说
“走的哪条路?”田蝶舞有些着急的说。
田蝶舞策马狂追,她对桑格淑玲不算有感情,毕竟本主对她也没有记忆,所以见的时候,并没有多少情愫,更多的是觉得,这个‘女’人欠了自己父亲的。
但是她看着田禹的样子的时候,突然明白了她的纠结,她无法接受自己的命运,无法改变自己的命运,但是还是那么坚强的把田禹养大,她比自己有更多的无奈。
管道上人不多,田蝶舞追了一会儿就看到一个牵着马慢慢的走着的‘女’子,她勒马横在桑格淑玲面前。
桑格淑玲有些意外的看着田蝶舞,她没有想到田蝶舞竟然会追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