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格斯流汗:“你的庄子已经羡慕死所有人了,现在还打我的庄子的主意。”
“不是,我想去你那里砍点儿竹子,你放心,我不会把那片竹林给毁了的。”田蝶舞直接给他解释。
“好。”桑格奇这点儿度量还是有的,就是田蝶舞强要了他的庄子,估计他也会考虑。
“桑格斯从现在开始,会成为你真正的对手,可能比以前要艰难的多,你必须强势起来,首先要控制好军队。”田蝶舞很认真的说。
桑格奇有些无奈的摇头:“军队都是要粮食的,现在粮草有战王控制着,一时半会儿真的不好办。”
“战王只不过是为朝廷做事而已,那些银子不都是朝廷出的,是你们把他惯到用朝廷的银子,养自己的势力的地步了。”田蝶舞对此很不开心。
三个人说了一会儿开始说那个人的事情了,最后还是有田蝶舞带走,留在桑格奇身边,说不定怎么就被整死了。
桑格淑玲站在云楼看着田蝶舞和唐羽天离开,表情微微的有些变化,她不是镇的无情,只是心理有执念而已。
云络珠从‘床’上下来整理了一下衣物:“今天的事情也不是世子失算,只是那个田蝶舞太狡猾了而已。”
桑格斯听见田蝶舞的名字牙齿都恨的痒痒的,自从田蝶舞来桑坦之后,他就没有一件事顺利过,那个‘女’人就是克他的。
“你放心,我们已经请了法师,建了祭坛,到时候只要她敢进去,我们就敢整死她,扣一个妖邪的帽子,我看谁还能救她。”桑格斯狠狠的说。
云络珠点了点头,那的确是一个除掉田蝶舞的绝好机会,但是一定要做的神不知鬼不觉。
“这个要所有人都认为她是妖邪才行。”云络珠笑了一下。
田蝶舞回到庄子的上的时候,鲁匠义从涂山回来了,另外还带回来了一种东西,小心的拿给田蝶舞看。
“石炭?”田蝶舞有些惊讶。
鲁匠义点头:“和涂山距离不远,我们已经问过了,那是宋家的地方,那块地在矿区会长陶渊手里,是之前有人送给他的,地方非常大,但是没有人看管。”
田蝶舞想了一下,她要冶铁,肯定要用到煤炭,之前她已经想了很久了,而且把周围有石炭的地方都找了一遍,这些人肯定会坐地起价,到时候她冶铁的成本就上去了。
现在竟然在那么近的距离内发现了煤矿,这个让田蝶舞兴奋起来了,想办法要拿到那片地。
“你先不要说,我会想办法的。”田蝶舞思虑着说。
“是。”鲁匠义认真的点头。
晚上田蝶舞又开始拨‘弄’着琴弦,所以整个庄子都很安静,能出去玩儿的都出去玩儿了。
“你在想什么?”唐羽天坐到田蝶舞身边。
“这一季周围种庄稼的人应该多增加很多,我在想是他们自由种呢,还是根据需求,让他们种,到时候我们同意回收。”她简单的说。
其实她想的是如何拿到陶渊手里那块地的事儿,陶渊是一个‘精’明到骨子里的人,要是她直接说,陶渊肯定会起疑心,她要是去查陶渊,别人也会注意到,到时候要是被人发现了,事情就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