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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蝶舞也打量着她,自从知道香秀阁是潘翎川的产业之后,她就觉得这个里面有问题,但是她一时间也不知道究竟有什么问题。
月姨看了那个‘女’子一会儿:“你叫什么名字?”她直接说。
相婵儿怯生生的看着那个富贵的少‘妇’,然后让自己爷爷身后躲了躲。
相坤挡了一下自己的孙‘女’:“不知道夫人有什么事情。”
“我听闻你孙‘女’的歌声如同仙乐,我来听听。”月姨简单的说,眼睛还是像打量货品一样,看着半躲在自己爷爷身后的相婵儿。
“夫人谬赞了,只是一个乡野‘女’孩,会唱个曲儿罢了。”相坤小心的说,要是有办法,他才不会带着自己孙‘女’出来卖唱呢。
“一个曲儿能唱好了也是本事,像水沧歌一样。”月姨一点都不隐晦的说:“你唱一句我听听。”
那个‘女’娃怯怯的就是一声不吭。
“唱啊,月姨让你唱呢。”一边开始有人起哄了。
“对啊,对啊,说不定就是下一个水沧歌呢。”
……
“爷爷。”那个‘女’娃竟然直接躲在后面哭了起来。
“这位夫人,求求你放过我们吧。”那老头说着又开始磕头。
“你起来。”田蝶舞的脾气立马就上来了,这就是贫苦大众,茫然和普通的生活。
周围的人都愣了一下,之前田蝶舞拿着金子砸人让人十分惊讶,现在突然大喝,把所有的人都吓了一跳。
一边的人开始议论了,都不知道田蝶舞是什么身份,现在竟然敢这么嚣张,而庞俊山那家伙已经趁着刚才月姨进来的时候,悄悄的溜走了,他可没有仗义到告诉这些人田蝶舞的身份的地步,他还等着看别人笑话呢。
那个老汉吓了一跳,田蝶舞是唯一一个帮他说话的人,而且还不惜和那么多人为敌,现在看着她生气的样子,他竟然有些害怕。
“这位小哥是何人,脾气为何这么大。”月姨看着田蝶舞,突然她笑了一下“你管的有些宽了吧。”
田蝶舞看见她神态的变化,知道她已经看出了自己是‘女’扮男装的了,这些人是何等的敏锐,竟然在这么短时间内,就看出了她是‘女’扮男装的。
“不是我管的宽了,是有人做的过分了。”田蝶舞简单的说“这是一个好好的活人,不是你们任何人的物品。”
月姨笑了一下:“在院子里关的时间长了吧,真不知道世道是什么样的。”
田蝶舞也不搭理她:“世道什么样和我什么关系,世道只是给那些需要遵守世道的人准备的。”
月姨看着田蝶舞,这些‘女’人被娇惯的不知道天高地厚了:“请问公子怎么称呼。”她并不打算戳穿田蝶舞。
“我怎么称呼你就不用知道了,我要请这位老丈到府上去献唱。”她转身看着跪在那里的老人,她不想和这些人有太多的纠缠。
跪在地上的老汉一脸的茫然,但是他觉得田蝶舞是帮着她脱困,于是站了起来,拉着自己的孙‘女’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