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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跟着的?”田蝶舞看着面前的人。
“我只是在走路,你们抓我做什么?”那个人十分强硬的说。
“不说是吧?”田蝶舞拿着大牛骨直接敲了下去。
那个人愣了一下,这个‘女’人很不讲理。
他从出师到现在,还没有被人这样打过:“我不知道要说什么。”
田蝶舞又是一‘棒’子下去:“你自己看着办吧。”
那个人真的愣了,一时间真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了。
田蝶舞又是一‘棒’子下去,那个人头上立马出现了三个包:“没有木鱼好使,竟然会起包。”她有些不明白的看着那个人的头。
身后的人郁闷了,她可是在审问犯人,不是在考虑头有没有木鱼好用的问题。
“你可以不说。”田蝶舞说着又开始敲了。
等到她敲到第十下的时候,那个人立马就趴在地上了:“好,我说。”
田蝶舞又敲了一下:“说的太慢了,‘浪’费我时间。”她不接受任何方式的拖延。
“是于护院。”他直接说。
“于护院是谁?”田蝶舞好像不认识这么一号人。
“是潘公子的林园的护院。”他慌忙说,担心再被敲一下。
又是潘翎川。田蝶舞盯着那个人:“你跟着我们有什么目的?”
“我就是看看你们都去做什么。”
“这么简单?”田蝶舞说着又敲了一下。
那个人抱着头:“就是这样,我长的‘精’瘦,跑的快,而且隐蔽‘性’强,所以派我来了。”那个人一开始感觉这是一个好差事,现在发现是最苦的差事了。
田蝶舞想了一会儿:“恩,那你就跟着吧。”她说着直接走了。
一群人奇怪,既然还让他跟着,为什么要那么折腾他啊。
晚上他们在路边借宿,这里都是芦苇杆搭建的棚户,他们说是借宿,只不过是挨着他们扎营而已。
这里有几十户棚户,都是一个‘精’壮的汉子,带着一家老小,生活十分的简单,一问之下才知道他们不是云浙的人,只是每年过了‘春’来这里找事,到了涨水的时候就离开。
“你们知道什么时候涨水吗?”田蝶舞奇怪的看着一个老汉。
他快五十的年纪,长的十分的‘精’壮,他带着自己的三个儿子,还有他老婆和大儿媳‘妇’,一家人吃过饭之后就围着篝火开始做事,三个儿子在编草鞋,他老婆和大儿媳‘妇’在做鞋底。
“这个还不简单,只要一开始下雨就可能会涨水。”老汉呵呵的笑了一下:“谁都知道。”
“这个时候又没有事儿做,你们在这里做什么?”田蝶舞奇怪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