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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县衙之后,项烨命人把衙‘门’大开,允许百姓前来诉说冤情。
负责五原防务的吕之浩也被兵士们押进了县衙,项烨坐在县官的位置上,近卫们手按长剑剑柄站在两侧,而刘守三和吕之浩则跪在大堂上。
衙‘门’外面围满了看热闹的平民,项烨虽然对平民们说的很清楚,要他们有冤的伸冤,有仇的诉仇。可五原的百姓早被刘守三欺压惯了,哪里敢出来指证他。他们只是围在县衙外面,探头探脑的向内张望,却没一个人敢站出来指证刘守三。
刘守三见没有百姓敢进衙‘门’内指证他,胆气壮了几分,仰起头对项烨说道:“大王,我刘守三自从管理五原城,一向兢兢业业,不敢稍有懈怠,不知大王为何要将我抓起来?难道不怕寒了满朝文武的心吗?”
项烨冷笑了两声,微微眯了眯眼说道:“你一个小小的县令,寡人即便是屈杀了你,恐怕也不会有文武寒心!莫要把自己看的太高!我且问你,你是如何治理的这五原城?”
听项烨问他如何治理的五原城,刘守三顿时觉得活下去的希望大了许多,连忙直起身子回答道:“微臣以为治理天下,以德为先。这五原城,臣始终是以德治教化,用品‘性’来感化居民,减少苛法,力争城内人人有德,崇尚德治!”
“好了,够了!”听刘守三说以德治城,项烨对他摆了摆手说道:“把你的那套屁话给我收起来,我不喜欢你的这套虚话!”
项烨身子微微朝前倾着对刘守三说道:“德自然重要,但一个国家若是只以德来治理,恐怕会‘乱’的不成样子。法制是不许要坚持实行的,必要的时候要实施苛法,才能震慑那些浑水‘摸’鱼、趁火打劫的小人!而且就凭你,恐怕并不足以依靠德治来服人,所以五原城才会‘乱’成这个样子!”
刘守三被项烨抢白的连忙低下头去,他在五原只顾着为自己谋‘私’利,根本不愿去管理城镇,德治不过是他为自己开脱的一个借口罢了。如今项烨明确的批驳了他的理论,他哪里还敢抬头争论?
“你叫什么名字?”项烨骂过刘守三之后向跟他一同来到衙‘门’的年轻人问道。
“回禀大王,草民叫狗三!”见项烨问他,年轻人连忙走到大堂中央,跪伏在地上说道:“是这五原城本土人氏,年方弱冠!”
项烨笑了笑,对狗三说道:“你倒也算老实,嗯,狗三这名字着实不太好听,我们五原县的县令怎能叫这种名字?若是你没有姓氏,我便赐你姓夏,至于名字嘛,就叫夏原好了!你看如此可行?”
狗三一听项烨说要让他做县令,双眼顿时瞪的溜圆。他没想到只是在街上被人讹了一场,不仅没有吃亏,反倒还‘混’了个五原的父母官当当,一时竟没回过神来。
“你记住了,我们大夏有大夏的立法,你可不要给我来什么以德治县那套屁论!”任命夏原为县令之后,项烨接着对他说道:“根据五原的现状,我现在先给你定几条规矩。凡牵涉到道德问题,譬如利用他人同情心欺诈、在接受别人救助后不仅不感‘激’,反倒讹诈等等情况的,主要责任人斩首,没收家财产,‘女’子充为官妓,男人则发配去做苦力!对于抢劫者,抓一个杀一个!小偷嘛,情况不严重的,斩手,严重的杀!我不怕你杀的人多,我只要一个适合好人生存的五原,懂了吗?”
夏原跪伏在地上,颤巍巍的说道:“臣懂了,只是这些法令是否太过严苛?”
“权宜之计!”项烨对夏原说道:“目前的五原只能采取这种法制来治理,将来秩序好了,再减轻刑罚!”
“臣明白了!”夏原伏在地上,心中万分忐忑,项烨让他做这个县令,无非是要他杀人,而且按照五原现下的情况来看,恐怕短期内会血流成河。
“吕之浩!你身为守将,竟不理军务,将军队‘交’由行政官员统辖,你可知罪?”任命过夏原,项烨又把注意力投到了跪在大堂上,身上还披着铠甲的吕之浩身上。
吕之浩跪伏在地上,浑身发着抖,却不知该如何回复项烨。
项烨见他不说话,对二虎摆了摆手说道:“把他带下去吧,你再让人去趟九原,从石磊将军那里把日达木基调来,将五原城的防务‘交’于日达木基!”
“此人如何处置?”二虎看了看吕之浩,向项烨请示道。
“身为武将,不思治军,这是祸国殃民之举。满‘门’抄斩吧!”项烨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之后再次摆了摆手对二虎说道:“快去办吧,这些事情办好,我们还要赶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