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也不温柔!”言成洛快速接到。
“……”她眼角一阵抽搐,随即泪眼婆娑地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抽泣着指责,“温柔又不能当饭吃,也不能当钱花,要它有什么用?”
言成洛紧紧地盯着她落下的泪水,心口处泛滥地疼愈演愈烈。他后知后觉地感悟:原来,他是在心疼她。
终于,他重新抬起手,亲自为她擦去眼角的泪水,语气务必轻柔地说了句:“好了,不哭了。”
华絮整个人都呆住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类似这样的话,其实他曾经在自己知道妈妈去世那天说过的,但远远不如此时此刻更真实,似乎每个字里都充满了异样的情愫。
就在她的感动快要泛滥成灾时,他忽然想起什么,一声怒喝打断了所有的温馨气氛:“华絮!以后不许别的男人再靠近你,否则我要你好看!”
这句话成功吓得她也不敢再继续哭了,她只是怔怔的望着他,满脑子里都在飘着一句话:啧啧,贱男春,你的反应何止慢了半拍。
半个小时后,私人公寓,二楼。
偌大的主卧室里,弥漫着淡淡地香味。
站在浴室门口的女人有心想要大唱《忐忑》,都已经快欲哭无泪了,压根就不想理会男人在里面毫无耐性地怒吼。
“鼻涕眼泪流了我一身,还不快伺候我沐浴!”言成洛快速除去身上的束缚,站在莲蓬头下,对着门口处再度催促道。
“我、我一点也不温柔,动作粗鲁,而且还不利索,您老能不能自己将就着洗一洗算了?”华絮再度试探地说,面带尴尬地笑容。
男人眯起眼睛,甩了甩从头顶流下来的温热水,不耐烦地咆哮:“再不过来,我就过去‘请’你过来!”
“啊!那我还是自己过来吧!”华絮连忙低下头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还不忘把领口的扣子部系上。
乖乖!“请”字咬得那么重,生怕她不知道他请人的方式有多么另类吗?
不是拎,就是扔,粗鲁又野蛮的贱男春!
浴室最里面,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那完美的男人裸背,还有微微挺翘的圆臀,修长的双腿……
她飞快地别过眼去,一步步挪向他,心口处怦怦直跳,像小鹿一样乱撞着。
脑子里不断地闪过他强势地占有,还有那完美的线条随着进一步动作而微微起了变化,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听到靠近的脚步声,他丢过去毛巾,“给你个机会,帮我搓背!”
“哦。”闷闷地应了一声,完不敢看他的每一寸肌肤,就连光看到脚背都忍不住想入非非,她深深地感觉到自己有多么邪恶了。
“没吃饭吗,使点儿劲!”男人不满地嘲讽。
我擦,我擦,我擦擦擦!
“打算借机向我报仇?如果搓不死我,那你会死得很惨!”男人轻嘶一声,回过头去看向她。
饶是她特意把纽扣都系上了,但那些从莲蓬头上喷洒下来的水也有不少溅落在她身上,尤其是胸前一大片布料都被浸湿了,隐约露出美好地沟渠……
浑然未决自己已经被看光的华絮仍旧在心里碎碎念:贱男春,你可真难伺候,如果不是打不过你,我早就上手了好不好!
身下骤然一紧,言成洛抿着薄唇,硬生生地移开目光。
她才刚刚哭过,他不想就这样强势地占有,忽然很害怕见到她嫌恶地任凭自己侵入的那一幕。
但是很快,他又因为某女单一的动作而忍不住低吼:“认真点!搓来搓去都是同一个部位,你是故意的吗!还是说,你害羞了,不敢面对我?”
说到这里,男人得意地勾起唇角,为自己与生俱来的男性魅力而感到自豪。
“不是,我只是发现你后背上有很大一块污渍,想帮你搓干净一些。”、
华絮语不惊人死不休地狡辩,活似他之前一直是又邋遢又脏的乞丐似的,二十多年都背着一大块污泥渍一路走过来的。
说着的同时,她凭着直觉开始挪动部位,帮他胡乱地搓着别处。
言成洛嘴角一阵抽搐,愤怒地转身,刚要说什么,却猛然惊觉她正用毛巾在胡乱地搓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地某处,浑身一震!
这时,华絮也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了。她应该是在帮他搓后背,为什么刚才好像是碰触到了什么毛发之类的东东……
她错愕地张大嘴巴,转过头来看过去,果然如自己心中所想的地方一样……
耳根处瞬间红了,她快速丢掉手中的毛巾,捂着脸失声尖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