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素律听他滔滔不绝地介绍,眉头却泛起难……
凝视眼前那匹深棕色,皮毛发亮,肌肉遒劲有力的高大骏马,花素律五官都要皱到一起。
这马,她骑得了吗?
马比她高出太多,她想自己踩着马镫上马估计都很难!
“怎么这个表情?”武利盈看到花素律的表情,面露不解“这马你嫌不好?”
花素律也不知该如何说。
她不会骑马,更不懂马,如何知道好与不好?
武利盈沉默观察一阵,可能是看出她所想,笑道“没事,你上去试试就知道了。”
花素律还是犹豫着,但两腿一轻,人已经被武利盈打横抱起,送到马上。
“诶诶……”花素律压根没准备好,惊慌低声叫唤两声。
武利盈将她稳稳放在马上,安抚她“别怕!我和你说,马有灵性,你越怕它,它越有可能欺负你!”
武利盈拽住花素律的手,教她怎么拽缰绳。把住她的脚踝,教她怎么踩马镫、怎么驾马……
然而花素律坐在马上,感觉武利盈说的字她虽然每个字都听得清楚,但连在一起,就不明白什么意思了!
“不不,你这么说朕怎么可能懂?”花素律有点惊慌。
她坐在马身上,俯视下去高度令人意外。
马又时不时动蹄子晃来晃去,害得她在上面也失衡地摇摆。
“你说得有道理。”武利盈扭头对着自己的马喊了声“小玉。”
小玉听见,点下头,抬起蹄子慢悠悠地走过来……就是白日里武利盈骑的那匹玉骢驹。
武利盈翻身上马,拽着花素律的缰绳往更远处开阔的地方走去。
他道“现在开始我帮你拽着,你自己也牵着马缰适应下。一会儿我松开手,你自己走。”
花素律晓得人总要突破第一次的恐惧,于是鼓起勇气,用力地点头。
武利盈嘱咐她“拽住缰绳,别太紧张,但千万别松手……”
营地里,武利盈就之前集结部分军队军演一事,准备向皇上禀报。
到了皇上帐子前,被告知皇上被武利盈带去学骑马的事。
武利智初一听,脸色就变得不大好看,眉头皱的,恨不得要打个结似的……
“他们去哪儿了?”武利智问。
站岗的羽林军愣了愣,不知是否该禀报。
“出什么事了?”
钱多多从里头走出来,看见武利智有几分意外“大将军?这么晚了,您到此处是有什么事要向皇上禀报吗?皇上同武公子骑马去了,现不在这。”
“我知道。”武利智立刻道“本将军到此,是为之前皇上吩咐过的政务。是要紧事。”
钱多多垂眸犹豫一瞬,想皇上万事以政务为先,虽说是难得出来玩,但她若是因为想让皇上享乐而耽误了政事,皇上怕是会不开心。
“皇上与武公子在营地外北侧的草场,我叫人带您去。”钱多多道。
武利智揣了心思,摇头坚定道“不劳烦姑姑辛苦了,本将军自己去便可,告辞。”
说罢,转身疾速阔步离去。
钱多多站在帐前,火把颤动的光影错落的映在武利智宽阔的背上。
不知缘故,钱多多觉得武利智有点不对劲,但想了下没寻到原因,只凝思着回到帐子里安排事宜。
“姑姑,怎么了?”春希捧着盛冰的器皿放到固定位置,随后又点燃熏香“是有什么事吗?”
不远处收拾软垫的夏露瞄着嗤了一声“你自己的事还没做好,就操心别的?真有精力。”
春希先没说话,片刻后还是忍不住,回了句“我不过问问姑姑罢。能做便做,做不了便不做,我还能强去做什么吗?”
夏露不以为然,自己悄声嘟囔“说得好听,那回不是你自己显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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