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这位先生喝醉了。我们店要打烊,您看看您方便来接一下他么?”
回忆和T1aN舐伤口,总需要很长的时间,所以当何惊雨看着上面显示的02:29时,微微有点愣。
她竟然哭了三个多小时,而郑直也喝了三个多小时的酒。
锤了锤自己的脑袋,她苦笑一声,发动了汽车。
接人的过程并不顺利。
郑直这小子喝酒居然没付账,何惊雨自掏腰包付了好几百。
而且他喝醉了也不安生,一路上都在说:“你居然跟别的男人滚床单了,我哪里不好了?我脱了K子b他们的都大你信不信,你知不知道自己错失了多大多厉害的d啊?我为了你的X福,苦练了好几年的公狗腰呢。你这辈子都没福气享用了,我去找个x大PGU大的,每天C她每天C她,气Si你……”
何惊雨的尴尬癌都要犯了,一路顶着所有人异样的目光,将人塞到后座。
她看着不省人事的竹马,心里一阵古怪的情绪:两人才闹绝交呢,刚刚又“相互扶持”了一会,这nVe心的情绪能再保持会么。而且,b谁都大、公狗腰什么的,你一个大男人不羞耻的么?
尴尬得火烧PGU的何惊雨发动了汽车,向着警局附近最近的一家酒店驶去——来B市这么久,她还不知道郑直住哪,只能带到酒店了。
登记的服务员打量了他们很久,恐怕是因为何惊雨一脸杀气,觉得她会在他们酒店毁尸灭迹吧……
等何惊雨将人扔到床上时,已经过了3点了。
“幸好前两个月都有锻炼,不然扶你这个肌r0U壮汉,半条命都没了。”
因为只是让郑直安顿一晚,她就定了间大床房,仰躺在郑直身边。她本想休息一会,结果一不留神差点睡过去。她翻身起来,去洗了把脸,再帮郑直将鞋袜脱了。把人往被子里一裹,她就想走人,可睡梦中的人紧紧攥住了她的手。
“小鲸鱼……”
听见这个称呼,何惊雨心里软得一塌糊涂。
她坐到床边,0了0他的额头,在那里落下一个吻。
“对不起了小海豚,小鲸鱼要去很远的地方,它不能带着你了。”因为很危险。
“小鲸鱼……”
男人毛毛的短发蹭在她的手心,何惊雨有一瞬间的妥协:不如睡一会,在他醒来前离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