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回到了船上。
结果正巧遇到安娜和杰洛在一众白金之星号的高管的护送之下,准备下船。
其中包括船长,大副,二副,霍先生等。
看的出来了,今天的神色依旧十分低沉悲伤,他们在看到陈年之后勉强挤出一个笑容。
安娜叫停了队伍,和杰洛朝着陈年这边走来。
“要回去了吗?”陈年轻声问道。
“对,我们要回去了,希望以后我们还可以再见面。”
说着安娜主动上来拥抱陈年。
这让陈年有点不习惯,但一想到这是对方的礼仪,还是与对方完成了这一拥抱。
而安娜本能的还想继续贴面礼的时候,陈年却直接让了过去。
有点儿尴尬的解释道:“抱歉,安娜小姐,我们国家不太流行这样的礼仪,通常只有亲人或者是爱人之间才会这样。”
看着陈年有些窘迫的样子,安娜不禁觉得有些好笑,但还是松开了他。
紧接着杰洛又上来和陈年拥抱。
之后托尼欧又分别和对方拥抱并且贴面。
意大利对此并没有忌讳,而且也十分注重这方面的礼仪。
但既然遇到了,陈年也跟在众人后面送了他们最后一程,并且约好等到了米国之后再见面。
就这样目送着他们坐车离开。
船长等人走在前面,霍先生却好奇地走在后面,打算和陈年聊会儿:“你们不是出去玩了吗?怎么又回来了?”
陈年叹了口气,又把自己刚才遇到的事情说了一遍。
可陈年刚说完,走在前面的船长忽然转过头来:“你们居然遇到了这样的事?没有受到什么委屈吧?”
陈年摇了摇头:“谢谢船长关心,后来来了一队卫兵,最后我们也没吃他们的东西,当然钱也没有给,只不过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我们也不想再逛了,所以就回来了。”
船长点了点头:“那就好,不过我会再去和雅加达的上层反映一下这件事的,既然有一只老鼠出现在了外面,那就说明暗中的老鼠已经放不下了,这次他们敢欺负到你们头上,下一次就会欺负到船上客人的头上。”
陈年也没说什么,因为出了这种事情现在已经不单单是自己受不受委屈的事情,而是白金之星号上所有乘客的安全问题。
自己一大早就遇到了这种事,可想而知客人们还要继续在这里活动两天,万一也遇到了类似的事情……
之后陈年二人回到船上。
就这样一直到了中午,吃过了船上统一做的员工餐之后,白金之星号内部也传出前几天那一起命桉的处理结果。
是维斯特本人品行不端,因爱生恨,所以才痛下杀手,并且将罪名嫁祸在了杰洛的头上,而且在这之前他还偷走了属于保罗先生的戒指。
当然这份通告只流传在白金之星号的内部,所有人都不得说出去,否则的话将会受到严厉的惩处。
当然白金之星号也是被迫发布这一则声明的,毕竟杰洛被放了出来,维斯特又被抓了进去,如果不给个说法,在白金之星号的内部之间肯定也会私下讨论。
所以还不如直接发布这样一则公告,将谣言止祝
至于客人那边就没什么可说的了,毕竟先前为了压住这件事,还特意举办了一场晚会,要是再提及的话,客人们肯定还是会陷入恐慌的。
而且这又是白金之星号的员工作桉。
对此陈年觉得这实在是不太公平,说那个保罗没有问题,陈年那是打心底里不信。
至于维斯特,就算手脚再不干净,那还能把人家手上戴的戒指撸下来?
只是船上如此处理,陈年也没办法说什么。
就这样在船上待着过了两天的时间,陈年再也没有下过船。
而且由于白金之星号联合政府那边的警告,白金之星号上的客人出去游玩倒也没有受到什么不公平的待遇。
很快,就在最后一天的下午,所有客人都已经回到了船上,本次采购的物资也都已经采购完毕。
而且霍先生似乎也和船长说了陈年先前的建议,就在这两天的时间中,还真叫船长找来了一个音乐家。
此人似乎在全世界各地到处跑,但来到印尼之后好像没有路费了,也就是仗着自己白人的身份,还能在这边的一些酒店里给人弹弹琴,赚点儿生活费。
一听说白金之星号上要招一个会弹奏各种乐器的音乐家,当即高兴的差点都蹦起来了。
直接找了过来说自己可以连薪水都不要,只要管吃管住能把他送回米国就行。
结果在经过一番测试之后,船上发现这人的水平似乎还真不错,于是直接就让他留了下来。
就这样,在第三天的清晨,白金之星号再次起航。
下一站,悉尼。
之前陈年一直都没有了解过这艘船的航线,也就是此次靠岸陈年才去稍微了解了一下,原计划的航线是从香港出发,第一站要停靠在东帝汶,但就在走到南海的时候船上除了意外,所以便只能先就近停在了雅加达。
而后原计划从印尼内部海洋穿行而过走澳大利亚西北海岸的航线也变成了直接从印度洋走,绕着澳大利亚南部海岸前往悉尼。
而在悉尼停靠几天之后便要开始在太平洋上全速前进前往夏威夷群岛。
在夏威夷会停留比较长的一段时间,然后再前往温哥华,最后沿着海岸向米国出发,在洛杉矶靠岸。
这便是白金之星号的全部行程。
只是当船在重新开始航行起之后,陈年又有了新的目标,反正在这次航行结束之前,自己肯定是没办法跟霍先生学菜了。
所以陈年就把目光放在了黄素的身上。
谁叫黄素也是闽菜的厨子,而且这几天也只从他那边学过一道荔枝肉,还有很多可以薅的羊毛不能放过。
于是就在船开始航行的当天晚上,陈年又找到了黄素。
下班之后陈年回去换了衣服,然后来到了黄素这边,敲了敲门。
等到门开之后,陈年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hello啊,黄师傅,我又来找你请教一些东西了。”
黄素现在看到陈年脑瓜子嗡嗡的。
明明心里嫉妒的要死,恨不得直接把陈年的皮剥下来穿到自己身上,但又不敢得罪陈年。
“陈师傅,你现在已经是霍先生的弟子了,而且之前的比赛里有两道菜都进了前十名,还向我请教什么啊,应该是我向你请教才对。”
谁知陈年笑了笑:“黄师傅说的这是哪里的话?我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呢,而且对于闽菜那是一窍都不通,我师父要等到航行结束之后才正式把我叫到他的身边去,所以我就想着先入个门,找您学习学习。”
黄素听着这里已经开始开骂了:“你要在霍先生那里表现,就来这儿薅我的羊毛啊!你快做个人吧1
可陈年哪里理会对方,直接挤开门,十分熟稔地进入对方的房间之中。
“黄师傅,这次我想向您请教一下南煎肝的做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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