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凰离了巧玉,直奔望月房间。
今日观瑶有事不在,望月在自己房间休息。
她中午起来,胡乱吃了点东西,觉得浑身懒懒的,又趴在床上睡下,现在还没醒来。
飞凰进屋,见望月正一身薄裙,四仰八叉躺在床上。
而她腿间,又个粗大之物,把裙摆支得老高……
飞凰低声骂了句“真该Si”,转身带上门,又把帘子拉了。
借着昏暗油灯,飞凰附身观瞧,之间那“帐篷”顶端,还微微Sh了一小块。
飞凰凑上鼻尖,轻轻一嗅,一GU浓重腥气,穿过薄薄衣衫,直冲脑门。
若是旁人,怕是都要颦眉掩鼻,可飞凰偏有那“异香之癖”。
baiNENg娇躯,竟有这般Hui垢恶味,好似那窈窕美人,衣衫狼狈不整,飞凰心头,不禁繁乱搔动。
飞凰听着望月微弱鼾声,轻轻掀起薄裙,那粗y之物,便呈在眼前。
粗大gUit0u,紫黑发亮,j根粗壮雄伟,青筋虬结蜿蜒。
飞凰拿手一b,低声道:“该Si的奴才,b你主子还大!”
可越是这般想,飞凰心头,就越是泛起丝暖甜,一只手扶ROuBanG,另只探进自己裙底,左右开工,同时套弄起来。
渐渐,两根ROuBanG,一同渐入佳境。飞凰喘息急促,而望月那话儿,也冒出汩汩黏涎。
“嗯,嗯呜……Si奴才,让我尝尝,是你SaO……还是你姐姐SaO……”
说着,飞凰轻吐丁兰,抵上望月尿眼儿T1aN舐……
朦朦胧胧间,望月只当自己在做春梦,呜呜咽咽,含混哼唧。
渐渐,她双眼睁开,借着火光,定睛一看,不禁大惊失sE。
“诶!主子!你g嘛!”
望月仓皇抬腰,却只听“咕呜”一声,粗大ROuBanG,结结实实,怼进了飞凰嘴里……
飞凰赶忙仰头,狼狈咳嗽不止。
望月吓得半Si,一骨碌滚到地上,磕头如捣蒜,连呼“奴才罪该万Si!”
飞凰抬腿,一脚踹在望月脸上,大声呵斥:“该Si的奴才!竟敢c你主子的嘴!”
望月脸上有伤,痛得要Si,跪在地上吞声哭泣。
飞凰抚x喘匀,问望月道:“你怎得长出这东西来了!我之前怎么不知道!”
望月0了0眼泪,把之前服了“天犬根”之事,以及巧玉所谓“雨后春笋”的说法,全盘都告诉了主子。
飞凰听罢,骂道:“该Si的奴才!你无缘无故,招惹那神婆作甚!”
望月无奈,哽咽道:“实不相瞒!奴才如此,只、只为了学好风月,伺候主子!”
飞凰道:“我用你伺候吗!”
望月差点儿,就把她跟姐姐的事儿脱出,然而她脑筋一转,改口道:
“姐、姐姐平日繁忙,cH0U不开身子……月儿做妹妹的,想给、给姐姐分忧……”
飞凰轻哼一声:“你是要分忧,还是要夺食呀?”
望月忙道:“奴才不敢有半点私心,全为博主子一笑呀!”
飞凰冷笑道:“哈!不懂事的雏儿,竟长出驴样的ji8!还真是可笑呢!——我且问你,眼下你这幅样子,又打算怎么伺候我呀!”
当然是taMadEg你屎眼呀!望月心头大叫,嘴上恭顺娇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