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要将燕辰报上去?
听到柏庆的问题,柏荇脑海中首先闪过的却是金梨那双灵动、仿佛什么事都藏不住的清澈双眸。
思索片刻后,他沉Y道:“此事先瞒下不提——”
柏庆与陈榆两人对视一眼皆有些意外,可仍是静静等着他接下来的话。
他的眸光意味不明,“此人或许未来对咱们有用。”
“派人将他留下的痕迹收拾g净。”
见柏庆应下,他的目光转向陈榆问道:“你可知这药如何解?”
陈榆抚着自己粘上的山羊胡须,一张娃娃脸上颇为得意,“在下不才,刚好略知一二。”
柏荇唇角微微翘起,“那好,那便只解那一二吧。”
陈榆:!!!???
直到出了书房,陈榆仍是丈二金刚0不着头脑。
主子这话是什么意思?他这到底是治还是不治?若是治,又要治到何种程度?
柏庆淡淡地扫他一眼,本不yu搭话,抬腿就走,却教陈榆拉住了衣袖。
“你别走!你给我说说,主子这话是何意啊?!”
柏庆在内心叹气,“g0ng中为何用这药?”
“自是为了让那些不愿入g0ng的男子气血虚弱无法行房,以此强迫他们守贞,待到贵人们愿意夺了他们的初夜时,再令他们服下解药即可。”
见话都说到了此处,陈榆还不明白,柏庆翻翻白眼,“你这是什么榆木脑袋,既然此前无法行房,便叫他今后仍这般即可!”
说完,便不再理会恍然大悟的陈榆,转身大步走了——
留下仍在兀自纠结的陈榆,“可这无法行房……是要举不起来呢?还是S不出来?这得到哪一步啊?”
“欸,柏庆,你别走,你再给我详细展开说说——”
仍躺在床上的燕辰自是不知道自己教人算计了,见这两日金梨仍是围着他转,换汤喂药T贴入微,心中甚是过意不去。
他知道金梨对铺子的事有多上心,一路上也听了她诸多想法,燕辰不愿她被困在他身边,无法施展抱负,便极力劝说。
“娘子尽管去吧,我知你挂心铺子的事,可我现在这不是好多了吗?这两日甚至都不咳了,你这东家给我请来的大夫极好,你尽管去吧,也正好能答谢东家对我们的诸多照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