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原谅梦玲了,一想到她,我都感觉着不舒服,或者说我在想我如何也利用一个机会让她痛苦一回,让她得不偿失。
对于招商局说对于我的工作安排,我不看好,但起码接下来我有得事做,不至于象个无业游民。
姓黄的再次打电话来,说他知道我回来了,说要来看我。现在,也就是这事之后,我觉得这家伙不至于那么坏,起码与一些人相比,他没有要害我的心肠,所以我并没有拒绝他。
他到我住的地方来时,已是下午,这天阳光特别的好,秋的季节。
“送给你!”他将一棒花递到我面前。
“谢谢!”我感觉着一丝感激,但却是即逝而过。
记得姓黄的说过,振东哥是他打死的,但死的却是公明。这个我一直想问他,但几次话到嘴边我都放弃了,不是说我不怀疑姓黄的说假话,但一提到公明,想问的结果必然不是好的。相信那天振东哥绝对在现场,或者说他和公明应该是在一起的。
“梦玲打来电话问了你!”他突然说,似乎是在试探我。
我没有吱声,起码我是不想知道她问什么,或者说是我现在根本不想见她和听到关于她的。
“其实公明这个案子,我一直跟了好几年,还有振东他们……”姓黄的一句一句的说,好象不搭边的,但我听来确实是吃惊不少。如果说他曾经是一名警察,但至少我仍然相信公安系统里他仍是一个潜在的破案高手,我没忘他是一名刑警队长。
“案子到香港这一步,当然是我没有想到的,至少是公明这次这样的结果。”他顿了顿,“现在和你说这些,我不怕说是泄露什么秘密,但至少我没有骗你,其实这次公明的死是可以避免的……”
“什么?”是的,听到这一句,我的疑惑再次急涌上来,这段时间,对于公明的死,我却总是在想着有着不对的地方,比如说本来梦玲打电话来说,死的是振东哥,可结果死的是公明,现在想起来,我还真想是我要问的。
“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假装的说。
“我不是想讨好你,你放心。案子走到这一步,我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比如说振东他们交货时……”
“啊……”我感到吃惊的是,面前的人对于公明他们交易的情况掌握得如此清楚。结果是他们还如此明面张胆的做着违法的事。
“所以任何时候你不要怀疑一个警察的职业。”他说,他走到窗边,“我们出生入死,全线跟踪,对于一些违法犯罪的嫌疑人从来没有掉以轻心。”
我默认,也承认公明他们这样的做法,这样的处世,结果是迟早的,可是……
我叹了口气,对于公明和梦玲他们做这样的事,结果这样,因果而为,我想我没有怪罪哪个,包括面前的人。
“你应该还记得那次梦玲和振东他们被抓的事,其实也不是公明的出面,这是我们的一个策略,也就是放长线……这次香港交易,终于将幕后的大佬引了出来,我们和香港警方联合,一起端掉了东南亚一个特大走私贩毒团伙。”
难怪那次梦玲被抓后,几天就出来了,我还以为是公明利用了他岳父的关系,原来这其中的原因还不是他岳父能左右,而是在于刑警们的一个故纵欲擒方式。
那么公明和振东哥他们一直以来走私贩毒,相信警察都是了如指掌,或者说是一直都在掌控着。
是呀,人活着,如同一个被人提着的木偶,或是如同电影里的人物,下一步似乎都安排好的。
“你知道,我这个人对于在缴毒这面,跟他们打交道多了,道上一些做法也清楚了些。其实在好多事面前,我们在一些人情上还是有着照顾,比如梦玲!”他停了一下,“你别见怪,和梦玲的事,其中是一个利用,她愿意的!”
“什么?”我又有些吃惊,有一些气恼。
“她被抓了现形,要我网开一面,我这人又经不住诱惑,所以就……”姓黄的无所谓的说。
难怪梦玲那次听到我被面前的人骗了身后,竟然生气的说要杀了他。或者结果如他所说,或者是这个人利用了手中的权利换取了什么。
“不要说了,我不想听了,她们将如何,我不想知道了,你走吧!”虽然还有些事我想问清楚,但知道了又怎么样,与其说知道了一些事情的来龙去脉,不如说我想我要彻底的与他们决裂,不想与这些事沾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