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想!”我深吸了口气,“你这样的话,我只能报警!”
“报警好呀!”他笑,皮笑肉不笑的。走近我,“小微,老子真的很难忘怀,这么多女人,你真的让老子消磨难舍,难以忘怀!”
“你真恶心!”我退后一步,眼泪不由的涌上来,我感到周遭千百双眼在看着,而我却似一只脱了皮的狐狸,那样无辜又可怜。
这个人,必须要对他下重手,不然我会永远被他挟持,后果不堪设想,特别是让他知道了我是郝书记的关系过来的。
“你是要钱是不是?”我说,我想到梦玲给我的那笔钱,如果能这样的打发他,我也乐意,毕竟那钱暂时没有动,也没有地方用,先解决了这个家伙再说。
“看来你很有钱呀!”对面的人轻笑一声,“说真的,小微,刚开始我没想要钱的,但我那老婆要和我离婚,我想钱这东西也有用得着的地方,既然你这么有钱,你说给多少?”
“什么?”我的心气得痛,但又怕这个人闹起来,心里只想让他早点消失。
“一百万。”他仍是在笑,轻哼着。
“你去抢吧!”我真的被他气疯了,见他提出的条件如此苛刻,不想和他谈了。
“五十万!”他可能是见我生气,并且要走了,马上改口。
“我没有,你找你老婆去要。”一想到我自己哪有那么多钱,手中的钱也是别人的,如今这个疯狗一样的男人,骗我上了床,反而问我要钱,这是什么逻辑?
我仰天大笑,但笑不出声,眼泪却不由的涌出来。
“我不是要挟你,是因为我为了你,我现在什么也没有了,才这样的。”那男人低声下气似的说,“就算我找你借的吧。我想去一趟云南,做一笔生意。”
“云南?”这地名熟悉的,梦玲和振东哥他们一直都在那边做生意,说不定还能遇上,但一想到这个男人如此的不要脸,我又何必多此一事。
“借你也行,你得打个借条给我!”我想这笔钱不能就这样的让他拿去,得要他留个证据,如果有办法还可以要他还。
“好,这个不难,钱什么时候可以给我?”也许是他没想到我如此的干脆,竟然有些欣喜若狂,向我面前走了一步,终是止住脚步,“还是你好,小微,还是你记得那份情谊!”
我没理他,深吸了口气,“我明天打电话给你,你告诉我一个帐号,我打过去!”我准备走,回头见他站在那儿,“你先打个借条给我,说话要算数!”
“这个当然!男人嘛。。。。。。”他哈哈的笑,极是乐意,尾随我来到办公室,三下五除二就写好东西交给我,“你放心,我一定还!”
我望了他一眼,见他色迷迷的望着我,“你走吧,明天我打给你!”
“好的,我这就走,小微,你不送,你忙!”
我懒得理他,心情终是落下沉重那块。见乐玲玲和周小利正在电脑前看着什么,我走过去,周小利说,“小微姐,那个人是谁,你哥呀?”
“我哪有这样的哥,不要管他!”我闭眼否认,“你们在看什么?”
“马处长要昨天交来的企业资料,我在汇总,准备打印出来,好象郝书记要过目这些。”乐玲玲说,“昨天下班之前,马处长交待过的。”
“昨天马处长不是去开会去了,一下午都没回呀?”我问。
“是呀,好象是会没开完,就和那个东方山陈总就回来了!”乐玲玲点着头,象个小孩子似的。
“什么,陈公明?”一听到陈公明的消息,我竟然感到奇怪,因为他怎么会和马处长在一起,难道。。。。。。我正想问,见乐玲玲和周小利又是说开了。只得叹了一口气,重回到自己的办公桌前。他来干什么,东方山在开发,他是不是需要招商?或者是他自己私下里找马处长,或者是他利用关系在为李尚。。。。。。
唉,公明这个人!我想到我和他走到今天这一步,多少责任,我们都有。或者这就是命运,几番我们相遇了,却终似是没缘份,就象上次一样,结果,卢小玲从中插一杠,这些破事,闹得我真的没办法。
“小微姐!”是乐玲玲叫,她走过来,“陈总你应该认识,他昨天来这里时还问起你!”
“真的?”我没感到意外,如果说陈公明来过这里,不问我倒有点不正常,但乐玲玲说这事时,我倒有点意料之中一样,似乎很正常了。
“陈总说东方山开发正在实施,投资方好象有几个撤了,他感到很烦恼。”乐玲玲说着,“其实我也是听到他和马处长谈到这些,他们就在你这里说的。”
“我怎么不知道?”我感到奇怪,昨天下午我应该在这里呀。
“四点钟之前你没回来呀,你去建委了,忘记了?”周小利笑着,“回来时你还带了一瓶矿泉水,说是别人给你的!”
“是呀,还真是呀,看我这记性!”真的吗,我怎么一点记不得了,我感到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