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窈窈皱着脸儿,又疼又sU,这就软了身子,似没了骨头一般。
惟有齐培盛还揽着她才不至于叫她倒了,他喉结一动,膝盖将她的腿顶开,眼见着膝盖上的布料已经让她染Sh了,眼神里添了浓厚的yUwaNg之sE,薄唇凑到她耳边,轻轻地唤了声,“窈窈?”
被他一唤,她可怜巴巴地对上他深含yu念的目光,身子不由得一个哆嗦,“舅舅,你别、别弄我……”这处一碰就疼,更何况还被他给抵着,火烫的X器,透着不容拒绝的坚持,不容她挪开一点点,非得抵着她,叫她吓得挺直了背。
她声儿娇弱,含着一点儿哭腔,却不能叫齐培盛软了心肠,反而更y了心肠,就是早就迫不及待的那物也更y挺得厉害,隔着薄薄的布料放肆地抵在她腿间,声音含了一丝浅浅的笑意,“那你叫卫枢别弄你了吗?”
这个人,到跟卫枢扛上一样,非得拿卫枢说事——他这也是太把自己当回事,还要跟卫枢相b,分明卫枢才是他怀里这个娇人儿的丈夫,人家再怎么着也不过是夫妻间的闺房之乐,他呢,这分明是b着外甥nV上梁山呢。偏他心里没有半点b数,反而不能听她提起卫枢来。
张窈窈被问得一怔,脑子约莫是差点儿就当机了,哆嗦着嘴唇刚要说卫枢跟她的关系——可对上他的目光,像是在跟她说什么都是徒劳的,她也不敢说了。
眼见她想说又不敢说的小模样,到是极大地满足了齐培盛,00她x前这对可怜的N儿,颤颤儿的,他又想疼上几分,“他带套没有?”
这是问她呢,问得张窈窈这脸是乍青又白的,又有红——更何况他的手已经往下,落在她平坦的小腹间,还往她这里r0u了r0u,像是要r0u出来什么似的,她整个人都绷直了,就连脚尖儿都绷直了,生怕有什么事儿发生。把个牙齿咬着娇nEnG红YAn的唇瓣,她实在是羞于启齿。
齐培盛没得答案是不肯罢休的,咬咬她的唇角,“还是他没带就弄你了?”
问得她简直都没法回答,再接着还是他的话还是落在她耳边,“要不,我也学学外甥nV婿好好地伺候你一回?别叫你隔着靴搔痒?”
男人们不Ai带套,是因着都说带了套子就跟隔靴搔痒似的,根本没有那种快感——齐培盛呢,跟别人不一样,他殷切着呢,把话说成了是伺候她,将她羞红了整个人。
张窈窈微张了嘴,是让他的话给弄傻的,实在是叫他的无耻给惊傻的。
打从昨夜开始,好像、好像她就见识了无耻的人——她这边还在震惊中,齐培盛到是个知机的,并不浪费时间,一手还托着她的腰,一手就褪下自个的K链,将个紫红粗壮的粗长给解放了出来,没了布料隔开,他这会儿一抵上来,灼烫的热度一下子就烧灼得她控制不住地滴了露。
她身子敏感得不行,稍一碰就控制不住,明明还疼着,偏他抵在她腿间时,她花x口便有了动静,竟是微微翕动起来,里头溢出来的晶莹IyE沾染了他的X器,他稍微在她腿间来回研磨,先时还怕弄疼了她,动作缓慢——他大手覆了上去,寻到她最为敏感的花核,只细细地捻弄了几下,她尾椎骨处涌上难以名说的感觉,Sh哒哒粘乎乎的晶莹IyE从闭合之处渗出来,沾满了他的手指,还将她小PGU底下都弄得Sh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