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这一出,泪腺被很好地抚平了躁动,许慕白忍俊不禁:「是啊。」
「许慕白!」
「好了,来吃芋圆汤吧,刚煮好的,还热着呢。」祁父笑着打圆场。
许慕白客气惯了,正想拒绝,却被祁扬一把扣住腰,两人相贴着走向厨房:「我爸煮的甜汤很好吃的,他们平常工作都忙,现在难得在家,你就吃吧,下次也不知道是什麽时候了。」
说罢,他还不忘揪了揪他的腰间r0U,低声控诉:「我妈就算了,怎麽连你也欺负我啊。」
许慕白g了g唇:「看你傻呗。」
吃完了宵夜,祁母瞅了眼手表,把许慕白的空碗接过来:「小许,时间不早了,今天要不就在我们家将就一晚吧?」
祁父也附和道:「是啊,这小子房间的床很大,绝对够睡,不用怕挤得难受。」
闻言,许慕白有些心虚,礼貌道谢便被祁扬带上楼。
他知道祁扬的床很大,不单是之前来过,主要他们还在上面做过某些不可描述之事,甚至不只一次。
进到卧室,才刚关上门,祁扬便迫不及待地旋身抱住他,将人给抵在门板上,捧着他的脸细细地亲。
许慕白双手圈住他的腰,被吻得凌乱,cHa0Sh的夏在彼此唇齿间沸腾,气息都混沌。
他半睁着眼,哑声道:「急什麽。」
祁扬衔着他下唇,含糊地回:「1203居然b我早亲到你,便宜他了。」
许慕白扯了扯他的衣角:「跟一只小狗吃什麽醋。」
「我妈都说我是你的T1aN狗了,既然都是狗,那同类竞争没毛病。」
许慕白笑:「叔叔和阿姨很有趣,也很温柔。」
是他理想中,亲情的模样。
「嗯。」祁扬把脑袋搁在他肩上,像一只犯懒的大型犬,「我爸妈是Ai我的,只是他们太忙了,所以无暇顾及我,虽然小时候很寂寞,但我不怪他们。而且他们对我还是挺好的,就算整天在外面飞很少回家,但还是会时不时地打电话过来关心我。」
祁扬姿态慵懒,手上倒是没闲着,cH0U出他紮进K头里的衣摆,大掌直直探进衣服里,後背的肌肤毫无阻碍与他指腹接触,温热相抵,更显炽热。
许慕白心跳错了一拍,喉头滚了滚,才道:「刚刚听你妈妈说……高三暑假很难受吧,对不起,我太自私了。」
祁扬不老实的手一顿,掐着他的腰把人与自己拉开了几许,隔着一小段距离,更能看清楚眼前人的脸。
就这麽打量了一会儿,看得许慕白都觉得莫名其妙,祁扬才终於启唇:「许慕白,你是不是觉得所有的事都是你的错啊?」
许慕白眼睫一颤。
「当年我们都是雾里看花,谁也看不清对方的感情,甚至可能连自己的真心都看不清。」祁扬00他的脸颊,指尖沿着轮廓缓缓下滑,途经下巴、颈线、锁骨,最後停在了左x,「而且讲真的,我们那时候说白点也只是Pa0友关系,虽然我很不要脸地去找你了,但我其实没有立场要求你为我停留。」
生命的脉动沿着神经末梢渡到他身上,心跳那麽明确,让祁扬知道此时此刻的许慕白是真实的,也是为他所有的。
「许慕白,别执着於过去了,那时候的我们以那样收场是必然,你没有对不起谁。」祁扬低头吻他,「专注在当下就好,我们现在这样就很好。」
方才在楼下还能忍住酸涩,这会儿却没能抵挡泪意的发酵,许慕白眼眶晕了红,轻轻点头,然後探首回应Ai人的厮磨。
「哎,哭什麽。」触到一抹cHa0意,祁扬宠溺又无奈地叹了声,替他吻去不慎坠落的泪水,「虽然你哭起来也很好看,但我b较喜欢看你笑的样子。」
「祁扬,你房间隔音好吗?」
「嗯?」
「你之前不是说要哭就在床上哭麽。」他眼皮半掀,瞳里cHa0气氤氲,清冷间透着柔软的可怜,却有g人的风情在无声滋长,「我现在笑不出来,只能哭给你看了。」
许慕白心口发胀,今夜接受到太多温暖,让他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自处,却也明白内心深处对於长辈的某种渴望被很好地填满了,尽管祁扬的父母并不是他真正意义上的家人。
明明是很开心的一件事,可情绪到了极端,却只想哭。
祁扬表情空白了一瞬,旋即便是野火於眼底丛生,灼灼千里,燃烧半边天,连锁定他的眸sE都深了几分。
「祁扬,给你一个机会。」
许慕白扶住他後颈,在他的喉结上吻了吻。
「尽情的,弄哭我吧。」
阿弥陀佛,这谁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