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宇文世宏径直来到城楼上,因短短一个月之间,频发重大喧哗,每次都有引发重大事件的危险气息,女主早早就在城楼上看着了。
看到外头乌泱泱的围满了抗议之人,这些人甚至还高举着写着抗议措辞的牌匾?
“朝纲颠覆?天理不容?”
“不遵旧制,大周危在旦夕?”
女主喃喃念叨那些牌匾上的字间,宇文世宏姗姗而来。
瞧见这些牌匾,密谋已久之意味昭然若揭。
“爱妻也在呢。”
宇文世宏抬手搭在女主香气扑鼻的香肩上,把女主给吓了一跳。
“皇上,您也来了,您瞧,这些人竟敢三番两次闹事,真是枉为曾经的朝中重臣!”
然而宇文世宏根本没将脚底下这些无理之人看在眼里,只当眼前在闹惹人捧腹大笑的笑话。
看着脚底下、故意将白发苍苍的自家老者推在前列的一群乌合们,宇文世宏奚落道:
“尔等连区区一个常考,都能不如女子,哪来的脸在此集结,以为人多就能引起哗变!”
“笑话!”
“皇上!”此时,曾事从内史正大夫的崔文泰,直接撇弃君臣之礼,昂着脑袋对宇文世宏喊话道:
“我崔氏辅佐宇文氏周国四朝帝皇!如今却遭皇上以所谓常考评判为能力不足!借口将吾等如草履撇弃!”
“若皇上依旧执迷不悟!我崔氏将联合范阳卢氏!颍阳郑氏!赵郡李氏!以及关中王氏!”
“自行维护正义了!”
此言一出,宇文世宏差点哈哈笑出声:
“崔文泰,尔凭九品中正制,获察举而居大中正,又自凭大中正身份,察举一众崔氏为小中正,如此于朝中遍植亲信,如今遭一网斩除,想必百姓亦大呼快哉,垂死挣扎以维护自我利益罢了!又谈何所谓正义!”
“呵呵,”崔文泰竟冷笑了一声,对宇文世宏喊话道:
“皇上,您勿要忘了,如今的大周,虽地大却各有将属!”
“诸如蜀地十八州,军权乃是独孤氏在握!”
“关中之九州府兵总管崔友亮!是我崔氏嫡亲!”
“拢右十三郡之府兵总管王正贤,正是赫赫有名的关中王氏名望出身!”
“而陕州、庆阳……”
“好了好了,”宇文世宏开腔打断他的话,这里头的武力威胁自己的意思,傻子都听得懂:
“崔文泰!”
“你竟敢公开谋反!”
一声怒斥,不仅没让崔文泰有所收敛,其反倒更加咄咄逼人的说道:
“若皇上执意妄为!于朝中清尽五大名门出身之重臣!将我等推出朝纲之外!各门掌军总管将立刻集结十万之众之府兵军力!”
“而内乱旦一爆发!罪责全在皇上!”
竟然有人真敢当着自己这个皇帝面,直言以大军威胁?
宇文世宏直接被气笑了!
武将叛乱之事,这个年代时有发生!
也正因此,早前宇文世宏才下令设立中枢院,并分为三院以分散军权!
同时由他直领中枢院,并落实整军皇命!一削府兵规模!二改禁军军制!三将皇宫卫军独立!
以避免某些武将手握大军,同时使三军相互互不隶属且能相互制衡!以避免再生武将叛乱一事!
“既然皇上不听老臣泣血之言!老臣只好!先礼后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