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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山轮毂路山坡上一栋烂尾楼里,已经有三个歹徒坐在一张桌子上,在喝酒猜拳,个个凶神恶煞面露凶光。夏若曦被扔在一张床上,双手双脚被绑住。
现在歹徒有六个,他们为谁先上夏若曦,在狗咬狗,最后以抓阄定先后。
夏若曦连死的心都有了,六个带徒,如果把它轮了比死还难受,都怪那个卓步群连吭一声都不敢,龟缩在车上,任由她被歹徒推上车。她现在特想林默,希望林默能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
夏若曦越想越怕,越怕又越想,她咬着牙流着泪,强忍着恐惧与悲愤,浪潮似的泪水泛滥成灾。
造化弄人啊,上天赐予她无与伦比的容颜,为什么同时赋予她这么悲惨的命运!她不甘,难道她的清白与高傲,今天就要被这群人面兽心的歹徒肆意践踏?他在守望,守望心中的白马王子,奇迹般地出现,演绎一出英雄救美的桥段。
黑暗蚕食着时间,时间为恐惧推波助澜,恐惧不只来自铺天盖地的黑暗,更多来自不可预期的被六个歹徒轮奸的危险和命运的宣判。她在心里无数次的呼唤林默赶快救救我啊,她希望着林红从天而降,在她身上上演一出英雄救美的情节……
世上没有后悔药。她想起跟屁虫一样的林默,想起他跟在背后,别人投来异样的目光;想起今天找林默拿车钥匙,她是怎样恶语相向,林默的坚持败在她歹毒的语言……
她的守望却败给寂静无声的时间。
并不是每个人在遇到危险的时候都有意想不到的幸运,从天而降。恐惧一波一波向她袭来,她蜷缩在床上,心脏“砰卜”之声频传,声声入耳。时间长的宛如隔世,无望的守望如潮水扑打沙岸,守望的意志在时间的流逝中慢慢崩塌。越是恐惧时间越是漫长,她把时间用于如何自救的设想上,现在只有靠坚韧的意志救赎她的危机,和面临着危险以及命运的迷茫,可她这时候才意识到自己是个弱女子手无缚鸡之力。
无边的悔恨,无边的恐惧……
“啪嗒,啪嗒”鞋子敲打地面的声音传来,每一下似乎都踩碎了她所有守望的设想。夏若曦不由得紧缩自己的身体,恐惧,绝望,像一只无形的手揪住她脆弱的心脏。
“吱呀”一声开启房门的声响,仿佛索命小鬼的獠牙,撕开了她雪拥冰凝的胸膛,可以看见自己血淋淋的还在“卜卜”跳动的心脏。
一只肥胖的手,掀开她的裙子,“嗞啦”一声,内内被撕碎的声音,一股凉风,席卷她的下身,她知道,裸露的隐私暴露在那双如狼似虎的目光中。
两只咸猪手如风刀霜剑,肆无忌惮的侵略过夏若曦高耸的胸膛,光滑平坦的小腹,向纵深推进。恐惧化作决堤的愤怒与绝望……
一张凶神恶煞的脸出现在他的眼前。
一双邪魅的眼,逼视着夏若曦,嘴角露出狗马声色贪婪的淫光,像嗜血的恶狼,张开了血盆大口大嘴露出凶狠的獠牙,扑向肥美的羔羊……
夏若曦闭上了恐惧的双眼,不去看那恶心的枯草丛里挺立的树干……
“扑通”有人跪倒地面的声音,她睁眼双眼,林默正向她走来。
是梦?是幻?她咬了一下舌头,一阵痛感传到她的大脑,她的泪水喧泻而出:“救救我……”
林默向她走来,先把她的裙子放下,再解开了绳子。
他把跪倒在地的歹徒踢翻,六枚暴雨流星针出手:“这两枚惩罚你的眼睛,你看了不该看的地方;这两枚惩罚你的蛋,你动了不该动的念想;这两枚惩罚你的双手,你摸了不该摸的地方。”
一声又一声惨叫的声音,如鬼哭狼嚎,凄厉的声音引来了五个歹徒堵在门前。
林默交代夏若曦:“闭上眼睛。”
他走到歹徒面前冷冷的说:“挡我者伤,伤我者死。”那声音仿佛来自地狱的修罗。
“年轻人好大的口气,我们是虎哥的人,你以为你是谁,在这里大放厥词!”歹徒头目阿彪不屑地说。
一个手臂纹着一条蛇的歹徒,手持匕首,向林默刺来,林默的暴雨流星针无情地穿过他握匕首的手,他“哎呦”一声,匕首掉落在地上,又一根暴雨流星针刺中他的膝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长发男歹徒手持砍刀,向林默扑来,林默,抓住他的手腕“咔嚓”一声骨裂的声音响起,林默手指弹向砍刀,紧接着他的砍刀转了方向,砍在自己另一支的手臂,他看到鲜血从手臂流出,顿时惨叫连连,那声音惨绝人寰。
彪哥冲过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林默扑来。林默后发先至,一脚踹在阿彪站着的一只脚。彪哥的脚瞬间跪在地上。彪哥强忍住剧痛,头上冷汗直冒。林默向前一步踩在彪哥的头上问:“为什么要绑架夏若曦?”
“是虎哥让我们绑架,叫我们把夏若曦卖到外地的一家夜总会,当三陪小姐,卖的钱归我们。”
“你所说的虎哥,是不是姚家庄的笑面虎?”
“是就是他。”
“你回去告诉他,我叫林默,今晚8:00之前到夏候淳的别墅。超过8:00过时不候。8:00以后就叫虎哥把脖子洗干净等我来砍。”
阿彪他们背的背,扶的扶,一溜烟就跑得无影无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