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最后几个字,薛夏又浑身颤抖起来。
她的长相是很容易让人产生保护yu的类型,尤其此时惊惧不安,面sE苍白的模样。
“没事的。”将她搂入怀里,薛薛细声安慰。“都过去了,没事的。”
薛夏紧紧抓住薛薛的衣袖。
等到她的呼x1渐渐变得平缓,薛薛才拉开两人的距离。
对方的双目漂亮却空洞,有难以言喻的哀伤从里面流淌出来。
于是薛薛知道,故事还没结束。
“然后呢?然后还发生了一些事对吧?”轻轻拍打她的背,薛薛哄道:“告诉我好吗?接下来的事。”
“然后……”nV人面露怔忪。“然后……”
薛夏Si后,不知道为什么,以一种别人看不见她,她却能感觉到自己存在的方式,继续留在这个世界上。
她觉得茫然无措,意识到自己已经Si亡,却又无法离开。
后来,薛夏以所谓“灵魂”的状态来到尉迟家。
其实她并不知道尉迟家具T在哪里,却在不知不觉间就飘到了那个地方。
豪华的别墅占据大半座山头,一排豪车停在宽敞的草坪区上,由于婚礼将近,尉迟家这一、两个礼拜来可谓忙碌得很,哪怕到了十点多,都还有人在进进出出,别墅内灯火通明,与白昼无异。
薛夏进到里面,一间间地找,终于找到了魏迟年所在的房间。
男人在书房,正在通话。
看着那熟悉的眉眼,薛夏痴痴地靠近,想要质问对方,为什么没有依约定回来找自己?又为什么变成了尉迟月?难道在望海镇彼此相Ai的时光都是假的吗?
虽然知道魏迟年十有听不到自己说话,可愤怒的情绪燃烧到顶点后,薛夏也不想管那么多了。
她想,自己会变成现在这种样子,大概就是对魏迟年的执念太深了。
既然如此,吼出来,把心里的怨恨全部宣泄出来,就算得不到答案,说不定自己也能去投胎。
过了奈何桥,忘却前尘事。
薛夏以前常听姥姥这么说。
虽然心有不甘,怨恨难消,然而小命都没有了,薛夏也已经累极,无力再争个是非对错。
纵然得不到答案,她还是想问一问魏迟年,到底,为什么?
就在她张嘴yu言之际,看不到她的男人突然站了起来,换一个姿势靠在桌沿讲电话,修长的双腿交迭,姿态惬意得很。
对方身上不自觉流露出来的雍容和气势让薛夏莫名发怵。
“尉迟年?早解决了。”
“谁让他总不听话呢。”男人的语气略带不屑。“找他回来,本来就是要替我挡灾挡煞的,结果尉迟洋那老家伙,临了竟又觉得舍不得,还想着要将一部份家业传给他,笑话!”
“当年把人赶出去,做得那么绝情,现在想回来装慈父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