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个猪头三,也知道广州都督府都督路克明,肯定是个摆设,就是个工具人,冯家拿来当马子用的玩意儿,随时可以扔。
“冯家发动得太仓促了,可能是因为赖坚毅?”
彭彦苒又提醒了一下王角,千万别忘了自己小弟闹事这一茬。
“……”
一脸懵逼的王角,这时候又想起来,他娘的赖坚毅就是个大坑,根本没办法忘了啊。
淦!
不显山不露水的,原来你是这样的肥肥!
还不如阿才呢!
撇清关系是现在不能做的了,王角慌归慌,但也没有失了智。
这种时候,只要他自己稳得住,别人根本不会拿他怎样。
说不定还要找王角跟赖坚毅搭上关系,什么来路的人不用管,横竖“奇货可居”四个字扔在了历史书上。
有枪有炮有人的,指定就想搏一搏呢?
至于说文化人,那可不是刚好借王某人的名声一用?
该思想碰瓷的时候,就得坚决,可不能爱惜羽毛。
思来想去,王角又道“等小郭来了消息,再说吧。”
提到了郭威,王角又是愣道“这小子这一回倒是爽快,没有跟我磨磨唧唧的,换作以前,肯定又要骗一点好处才会去干活。吃一堑长一智,他现在也算是知道我的好了,老老实实做事,我还能亏待他吗?”
“……”
看着老公这副得意洋洋的模样,彭彦苒欲言又止,想跟他一下郭威的情况,可能跟他想的不一样。
但是想了想,老公这样快乐,也挺好的。
于是彭彦苒打算先问问夫人,看夫人怎么说。
还琢磨着怎么应付衡州本地人的王角,正得意着自己“感化”了郭威这个不知道长进的衰仔。
却哪里晓得,郭威这光景已经奔资兴县去了,然后搭上了一条江湖上朋友的机动船,逆流而上,直奔庐阳县。
那里有个老板是墓碑的,跟“昌忠社”关系很好,郭威打算借运输墓碑的名义,跟马帮一起走进江西,然后再去福建。
这一路都不好走,不过“昌忠社”的朋友还是有几个的,加上郭威现在怀里揣着五把“尚方宝剑”,他感觉自己就差会飞了。
人刚到庐阳县,郭威就发现居然也有外地来的狠人,一起进了城。
心中狐疑的郭威就略微打听了一下,发现他们居然是在白云山混饭吃的,在白云山银行有股份,顿时想起来,之前白云山银行被抢,好像的确有江湖上的“朋友”去了广州“东区”?
“‘大知谦’现在应该是过了关吧,白云山银行现在就算烂账全部翻出来,应该也没人在意了。”
想了想,郭威又泛起了嘀咕“那这帮人来湖南,是寻死的?”
江湖上的事情,无非是“井水不犯河水”,捞过界肯定要喊一嗓子,抢地盘就要舍得一身剐,如今贸贸然光天化日之下不怕人看到,那就不是江湖上的事情。
“我得先打听打听,他们来是干什么的。”
郭威寻思着,这要是对自家老爷不利的,那就在这里做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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