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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口子越吵越不像样,得亏了是他们长房自己有一处东跨院,要不然让听着了,又是一场难缠的官司。
谢修然还真没有这么龌龊的心思。
那刘若兰虽然是长地漂亮,但那是他弟媳妇,他就算是再混蛋,也不能去觊觎自己的弟媳呀。
也就是高氏这个嘴上没遮拦的,才会如此胡说八道!
谢修然呸了一声道:“行了,这件事情咱们再另想办法,我还是那个意思,就算是找人来污她名声,也不能让人把事儿给坐实了,毕竟丢的是我谢家的脸面,我不能不管!”
高氏一脸鄙夷:“这会儿想起来是谢家的脸面了?那你说说,既要毁她的名声,又不让坐实了,那咋办?”
谢修然一脸的光棍儿样:“你爱咋办咋办,反正不能真地让外男得手,大不了让他们有一些亲密的举动也就罢了,或者,你干脆去偷弟妹一件贴身的东西不就成了?”
高氏白他一眼,说的简单,那你怎么不去偷呀?
他们几房虽然是都住在谢家,但是谢老大是自己住一处小院,虽然屋子不多,但是他们一家子六口还是能住开的。
至于二房三房,那都是住在一个院子里的,而且正屋就是老太爷和老太太,这种情况下,怎么偷东西?
“这可不好下手,婆母那里倒也罢了,毕竟是跟咱们一条心呢,可万一让公爹撞见了,那可不得了。”
谢修然也叹气,他当然知道这一点了。
而且谢老三也不是好惹的呀。
万一让老三家的人看到了,总归是不会向着长房这边的。
所以,这事儿还得从长计议。
就这样,刘若兰和谢容昭毫不知情地过了几天安生日子。
谢阿奶阴沉着脸将刘若兰喊到跟前,指使她去山上打猪草。
谢家平时虽然也买猪肉吃,但是过年的话,还是要杀自己家的猪的,而且他们家是喂了两头的,除了平时会喂一些米糠和剩菜乘饭之外,还需要打猪草回来。
这年头家里能养得起张嘴的活物,那绝对是好人家了。
刘若兰也不敢回嘴,毕竟她先前可是在娘家住了一个月,这对于谢阿奶来说,就等于是她享了一个月的福了。
谢容昭一个人在家也无趣,所以就陪着她一起上山了。
谢荣恩在院子里劈柴,看到她们娘儿俩一起出去,又是青天白日的,也就没有多想。
刘若兰打猪草,谢容昭就一个人在附近开始瞎寻摸。
这里不是深山,想要在这里挖到什么好东西,那就不用想了。
别说没有,就是真有好东西,也早就被村民们给抢光了。
刘若兰出来的时候就不早了,而且老太太给定了数,那背筐里的猪草得摁瓷实了,可不能偷懒。
这时间越来越晚,眼瞅着太阳西沉了,在附近挖野菜或者是打猪草的人也都先后回家了,谢容昭也过来催阿娘。
刘若兰看看筐里的猪草,再看看周围,心里有些着急。
还是遇到了王寡妇,她好心地指了个地方,说那边的猪草比较肥,而且还多。
刘若兰道了谢,牵着女儿的手就往那边走。
其实就是更往山里去了。
谢容昭眼看着阿娘完不成任务就不能回家吃饭,所以干脆就帮着她一起,只是她力气小,而且手上的小刀也没有那么锋利,所以起到的作用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