瞻抱雪双手挂在连夏B0间,意犹未尽地亲亲连夏的下巴、脸颊、脖颈,轻轻嗯了声。
她似乎不在意连夏的问题,更在意怎样向对方索取更多。
连夏被她弄得心痒难耐,钳住她软骨病般的双手:“好皮。”
“怎么,热情些,连医生又不喜欢了?”瞻抱雪任她将双手钳住、高举过头,媚眼如丝,一副任君采撷的模样。
实在动人。
连夏喉间滚动,不敢再去瞧她:“我……我们这样会不会太快?”
“噗……”瞻抱雪咯咯直笑,“那就请连医生赶紧放我回住院部吧。”
那怎么舍得?
连夏恋恋不舍地松开双手,眼珠一转:“你刚不说要做糖醋排骨给我吃吗?”
瞻抱雪r0ur0u手腕,连夏力气还真大:“那你还吃醋、生气吗?”
连夏赶忙摇头:“不了不了。”
“……没醋,可做不了糖醋小排,改天吧。”
这怎么行?
连夏快步去厨房,稀里索罗一阵捣鼓,拿着一瓶宝鼎香醋颠颠儿跑来:“家里有,不用改天。小排也有,我刚拿下来解冻。”
瞻抱雪点头:“还想吃什么?”
“你还会做什么?”
“芦笋喜欢吃吗?做个芦笋炒虾仁,怎么样?”
连夏头如捣蒜:“你做的肯定好吃。”一边拿出手机下单一斤芦笋和一袋虾仁。
瞻抱雪嫣然一笑:“你呢,会做菜吗?”
下完单,连夏将厨房烧好的水和两只洗净的马克杯一道拿出,放在茶几上,又从茶几下层取出茶来,摇头道:“不大会,平时吃食堂和外卖。喝什么?”
小气鬼,刚刚吃醋连茶都不给瞻抱雪泡,现在心情好,分外殷勤。
瞻抱雪瞧她狗腿模样,不禁想逗弄一番:“你有什么茶?”
连夏举起左手茶罐:“这是h山毛峰,顶级的,香醇、味远,齿颊留香。”又掂掂右手的圆状物什,“普洱茶饼,你应该知道吧?”
瞻抱雪点头,狡黠一笑:“连医生这里都是好茶嘛,不过我想喝工夫茶,你能做吗?”
连夏瞧着心上人眼眸眨巴眨巴的灵动模样,知她有意刁难,工夫茶的茶具都没有,怎么做?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呀。
不过,瞻抱雪有张良计,连夏有过云梯:“工夫茶不难,但……想喝我的工夫茶,总得把称呼叫对吧?”
“叫你连医生有什么不对吗?”
“嗯?”当然不对,她们现在是情侣诶,怎么还这么生份地称呼对方,连夏不满,“我都叫你抱雪,你是不是也该改改称呼?”
“夏?”
瞻抱雪一字蹦出,两人都忍不住捂嘴笑——琼瑶味儿浓得让人起J皮疙瘩。
“不然小夏?”瞻抱雪又想了一个,“郭医生一直这么叫你。”
连夏微微瞪眼,佯怒道:“所以呀,不许这么叫我。”
瞻抱雪抿唇,仰头瞧着天花板,想啊想,小夏不行,小连更不行。阿夏、阿连……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然就叫你名字吧。”
连夏挑眉,好像也不错:“那你叫一声我听听。”
瞻抱雪殷红舌尖微微伸出,T1aN了下下唇,有些羞赧,声若蚊蝇:“连夏。”
“嗯?听不到,大声点。”连夏凑到瞻抱雪身边,竖起耳朵。
“连夏。”
“听不见听不见。”
瞻抱雪知她逗弄,扯着连夏耳朵,在她耳边大叫一声:“连夏!”
连夏不恼,反嬉笑着抱住瞻抱雪,两人腻歪着倒在沙发里:“不够,再多叫几声嘛。”
“连夏连夏连夏……”
连夏从没像今天这般觉得自己的名字动听、迷人。
瞻抱雪声音柔软,带着GU江南nV子的水乡韵味,每叫一声都跟撞在连夏心尖儿上似的,绵绵软软的、似有若无;又仿若蕴含着无形大力,将连夏震得心驰神往、脑袋嗡嗡作响,所剩无几的理智早跑没了影儿。
“叫本姑娘的名字这么多遍g什么?是不是钟意本姑娘?”两人嬉闹着,随意胡侃,连夏将瞻抱雪牢牢压在身下,呵她痒痒,“快快从实招来。”
“是是是,”瞻抱雪瞧她山大王的模样,顺着她道,“奴家钟意大王,大王可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