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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又吭哧吭哧发出两声不满的抗议声,但终究是安分下来,不再试图把时卿从马背上抖下去。
察觉到上方投来的视线,赫尔维泽抬头就对上小萝莉的一张正经脸,竟从中看出她的一丝不高兴来。
赫尔维泽并不认为刚才哪里得罪了她,因此只当是一种错觉,把手中的缰绳递过去,对方却迟迟未接。
时卿低眸看他:“你不一起回去吗?”
在赫尔维泽开口前,时卿又说:“而且你的这匹马不喜欢我,它要是半路把我摔下来怎么办?”
赫尔维泽微微怔住,似乎是被她过于理直气壮的语气唬住了,差点忘记面前这位的血族身份。
被一条巨蟒追着都能从容不迫,以这样的反应能力和速度,还会怕从马背上摔下来吗?
赫尔维泽抿直唇瓣,说不出是什么原因,让他没有反驳,甚至把缰绳重新握在手中,走到白马前领路,妥协道:“这样可以了吗?”
隔着银色的金属面甲,时卿看不清楚赫尔维泽脸上的表情,但从语气中也听出这是他目前能做的最大让步。
也许是以现在的好感值,还不足以打破这位刻板骑士的原则,哪怕她看起来只是副小孩儿的模样。
何况她鸠占鹊巢的意味太过明显,单是赫尔维泽的容忍已属于超出意料。
时卿也不闹腾,安安静静地坐在马背上,心安理得地让前方的骑士牵着缰绳领路。
赫尔维泽步行的速度定然不快,因此跟在后面的骑士们统统一副见鬼的表情,好在有副难窥的面甲遮挡。
刚才还冷声冷气下令他们三分钟撤离的骑士长,现在正替一个小姑娘牵着马领路,传出去是一件多么天方夜谭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