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芙起床时,外头晴空万里,鸟声唧唧,她伸了一个懒腰,猛然定住,唉呀唉呀她的腰……
李芙做了一个鬼脸,在自己小蛮腰上r0u了r0u,韩战那脸那本事,确实能祸害君王不早朝。
想到昨晚她含着他,他那隐忍却又兴奋的表情,李芙就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来,不过……她捏捏自己的腰和腿,最后韩战当然又把那“兴奋”全数还给了她。
听到李芙屋里有动静,灵犀就进来了;她拿着洗漱的铜盆和毛巾进来,漱口的时候,李芙喉咙略紧,连腮帮子都酸疼,一说话竟是哑的。
灵犀紧张:“大小姐不会又染了风寒?”
李芙不禁有点脸热;哪是风寒,是某个“大蟒居士”昨晚一时情不自禁,有几下给yT0Ng弄得……
“没事、没事。”李芙哑着声,忙挥手:“一下子就好,别大惊小怪。”
“奴婢现在不大惊小怪,等会儿就换韩战大惊小怪,大小姐可别逞强。”
李芙心里像酿蜜似的,问韩战一大早到哪去了?灵犀说今早有两工匠来庄里,韩战去和他们交涉了。
李芙忙洗漱完,出去找他们。
一出去就听到一名工匠道:“这房子可够老旧了,俺姑NN家也没这么大年纪的屋子,要整好可要花不少JiNg神。”
李芙听了一耳朵,大约知道这两工匠想加人、还想涨工钱,所以东嫌西嫌的;她怕韩战被诓:“本小姐不管你怎么花JiNg神,我要把这屋子翻到七成新。”
两工匠和韩战看过来,许是李芙声音略哑,韩战轻皱了眉心。李芙脸烧得不去看他,对那两工匠道:“做得到就做,做不到也不用勉强。”
这两工匠是一对兄弟,大工匠马上道:“大小姐,要七成新靠我俩兄弟可不够,而且木料也不足,您瞧瞧这窗子、这栏楯,这门梁,都朽光了。”
李芙笑:“你想把门换了,我还不乐意。”她敲敲大门:“乐云年间的玩意儿,别告诉我你不认得,梨花木;再瞧瞧这手工雕刻,别糊弄我,我本家用的也是这木头。”
李芙又道哪里只是铆钉锈了断了,哪里只要重新上漆上油,那两工匠一开始油盐不进,直说做不来。
李芙知道这对兄弟是韩战从曹村找来的,也不勉强:“行吧,做不来就回去,本小姐上郭庄找人,到时候我就说我芙瑶山庄要修园,曹村的人不敢接,你说郭庄的人听了会怎么说?”
那小工匠一听就不走了,有点生气道:“大小姐,您这样说话不厚道,谁知道来之前是要修这么大的园子?别说要敲敲打打、搬东搬西,光要卸你这几扇门给重新刨一次,这门也四五十斤。”
李芙挑眉:“你们两个人高马大的,搬个门也搬不过来?”她cHar0u腰:“韩战。”
韩战和李芙几乎到了心意相通的地步:“大小姐是要搬水缸还是石墩子?”
“看你能搬动哪个?”
韩战点头,直接走向石墩子;水缸不过几十斤,而石墩子将近百斤;韩战将手指cHa进石墩子凹陷处,深x1一口气,就把那石墩子整个提起来,走了六七步,放到旁边樟树下,一个闷响,尘土飞扬。
一时间,李芙和那两工匠都不吭声,光看着韩战;李芙嘴角cH0U搐,拿这力气去要求工匠,好像有点欺负人,不过没办法,钱要花在刀口上,能省则省。
李芙厚着脸皮:“咳咳,放心,我不会用我这管家的能力要求你们,但那石墩子少说也是大门的两倍重,你们还两个大男人呢!”
大的还在考虑,可是小工匠不服气,彷佛受了极大侮辱,说李芙太抠,就是想省钱,不想多找人。
虽然被说对了,但李芙看得出来对方也不是完全做不到,她道:“只要你们不偷懒耍滑,钱本小姐绝不会短少。”见大的似乎在考虑:“先和我四处看看再决定。”
李芙带他们转了超过一刻钟,堂屋、东西厢、大门、二门、几个大院,全部看过之后,才道:“我知道外面雇你们一天十文钱,这些做完大约十天,我给你们一百二十文钱,而且我吃什么,你们吃什么。”
小工匠抢道:“俺兄弟吃的可多了!”
李芙笑:“管饱,再加上晚上给二两酒,行不?”
大工匠立刻点头:“行,不过俺得想想,得怎么把你这活儿做好。”
其实李芙根本不在意这些钱,一百二十文钱不过一吊多一点,这些在京城都不够她买茶喝。她要求人少是方便她盯着,不想对方偷J0狗偷工减料。
等谈妥后,她才慢慢释出利多,b如只要不是刻意怠工,不一定非得十天赶完,他们还可以住在这里,免去来回劳顿之苦。
大工匠说g就g,带着弟弟又去绕屋子,开始合计去了;韩战和李芙回屋用早饭,他看着李芙,用手去0她的嘴角,李芙又开始脸热:“没、没事,过会儿就好。”
韩战小声道:“我下次忍住,不动。”
下次?李芙杏眼圆瞠,这家伙还食髓知味了?她娇嗔嫌弃:“你这大蟒居士,就算不动也很难吞咽好吗?”
“大蟒……居士?”
韩战待回过味来,突然眯着眼无声笑了。
李芙红透了脸,忙把自己的脸埋进粥碗里;韩战那张脸,真是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