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最重要的不是应该关心她的心理健康吗,你也知道,我一向很讨nV孩子喜欢。”
埃利斯开始长篇大论,总结一个意思就是他今晚可以勉为其难暂时当一下温妮的拥有者,不放心的话就一起来他家,他会好好帮温妮“治愈”一下。蛇的算盘刚敲完,他优雅地伸出手,打算牵着温妮。而一旁罚站了至少三分钟的某只狼,才回过了神。
手劲很大,捏到温妮手腕的骨头在痛,她才总算抬起了头,模糊的视线里,是布兹大人那张脸。
有愤怒后的余温,有歇斯底里,还有她看不透的某些情绪。
他想跟她说几句,虽然不知道从哪里开始,但现在不抓住她一直说的话就好像有什么东西不小心丢掉了一样。
温妮那时候,在奥兰兔村的时候,不就是一只兔兔嘛。
家里的房子没有被抵押出去之前,客厅都挂着妈妈和爸爸的结婚照。虽然印象里两个人的记忆特别少,少到她睡觉时在脑海里过一遍那些美满的记忆,就像匆匆而过的某一束光一样。
人生曾经照亮过,后来又暗了。暗了,也就只有她一个人。
也没有小朋友和她玩。
胡萝卜在菜板上切时,会发出清脆的声音,那个声音在小出租屋里,好似很久很久都散不去。
“不要不要再欺负我了。”
“拜托您了,布兹大人”
“我好难过,真的”
兔子很有礼貌,但也很伤心,骂不来脏话,也不敢用巴巴掌打一下狼。这不就是库洛大人嘴里所说的孬种吗。她甚至都还叫人家布兹大人呢。
烟花咻咻的放,那一瞬间,花园里几个男生都没说话了。
哈罗德温妮就像喷泉池溅S出去的小水珠一般,小水珠清清凉凉,像极了nV孩子的哭泣与伤心,挣扎着又被闷热天气给蒸发掉了。
她真的以为布兹大人会给她一个家来着。
被男孩子欺骗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