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人打趣了孙子两句,才发现他脸色不好,遂急着问道:“这是怎么了?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司马超淡淡道:“无事,不过是差事忙又烦心而已。”说着,他在椅子上坐下,对着太夫人道:“祖母,我想娶妻了。”
这一句话惊得太夫人一愣,他与同在屋内的司马睿面面相觑了下,遂问司马超道:“到底怎么回事?”
司马超冷着脸回道:“男儿娶妻后才能真的算成人,我司马家如今权势滔天,我作为父亲长子,自该立起来才是,从前我不想娶妻,是因为被人蒙蔽了双眼,现下我是想通了。”他看向太夫人,继续道:“孙儿的终身大事,还是交给祖母来操心罢。”
他微微顿了顿,接着道:“旁的我也没有什么要求,只有一条,我的妻子必须要温顺才好。”
但凡有眼睛的都能看出司马超不对劲儿,太夫人与司马睿又面面相觑了下,太夫人开口问道:“你可是与阿芙吵架了?”
虽然洛芙已经搬出了司马府,但孙子与她的牵扯,太夫人并不是一点不知。
司马超闻言皱了皱眉,故作疑惑道:“祖母说的是谁?孙儿从前那个妾室吗?”
他冷笑了两声:“呵呵,不过是个妾室,我早就将她忘在脑后了。”
太夫人和司马睿见状,总算知晓了司马超反常的原因,司马睿开口劝道:“表妹她孤苦无依,表哥既然心悦她,就该好生的待她才是”
不待司马睿把话说完,司马超怒道:“你少跟我提她!”
“你这是做什么?”太夫人见孙子和外孙不愉快,急得站起身来,气得对着司马超骂道:“就你这样的臭脾气,合该打一辈子光棍儿。”
司马超满肚子委屈,却不好与祖母发泄,他脸色铁青,拂袖而去。
待回到住处,司马超愤怒的将屋子里伺候的丫头小厮都赶了出去,只命人拿酒来,他一口气喝干了两坛子酒水,小厮顺喜担心,壮着胆子上前来劝,司马超推开小厮,含糊着道“你真的当我非你不可吗?”
顺喜不知司马超所指,还以为在说他,他唬得连声道:“小的若是有哪里不中用,公子只管罚我就是,千万莫要赶我走。”
司马超醉得厉害,他见顺喜唠叨,上前踢了他一脚,醉道:“去给本公子唤几个女子来。”
司马家大权在握,上赶着巴结的权贵多得是,送的金银财宝无数,香车宝马美女亦是多得数不过来,顺喜不是个灵光的,不过是仗着姑母齐嬷嬷才能有幸在司马超跟前服侍。
他听了司马超的吩咐,先是摸着脑袋琢磨了一会儿,喜着道:“大公子后院的娘子多得是,昨日丞相府还命人送来两个歌姬呢,不如小的这就将这两个给您唤来罢。”
司马超醉道:“管她是谁,只管唤来就是。”
顺喜一听,撒丫子就去,一会儿功夫便寻来了两个姬女,带着人过来,嘴上念叨着道:“你们也看到了,咱们公子后院的姬女多得数不过来,只可惜大公子不喜美色,从来不碰,她们进来多少年了,连大公子的面都没见过呢,呵呵,该着你们两个有运气,昨日刚来,今日便能得公子召见。”
两个姬女早听闻司马府大公子俊美,一个个雀跃着道:“我等能有这个福气,靠小哥关照,若能得公子青眼,我等必当结草衔环相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