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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芙心里也揣着好奇,她嘴上不说,看向司马超的目光却带着探究。
司马超缓缓的放下手中的茶盏,他靠在椅背上,说道:“众目睽睽之下,你能放走楚歌,不过是用了个障眼法而已。”
“那日家宴后你与众人送楚歌回来,楚歌根本没有回房间去。”
司马超话音刚落,洛芙便不服气道:“当日众目睽睽的,可都是亲眼见楚歌带着四儿回了房间了。”
司马超笑着道:“带着四儿回房的根本就不是四儿,我猜应该是留在院子里的五儿。”
“众目睽睽下,这岂能有假吗?你当众人都是眼拙,连五儿和楚歌都分不开,那日不光是我和几位姑娘还有那院子里的仆妇可都是亲眼见楚歌随着四儿进了屋子。”
司马超看着事情已经被他揭穿,却还在尤不甘心狡辩的小女子,他笑了笑,继续道:“那日人虽多,但你和来送楚歌的几位姑娘们都被拦在了门外,你们这一大群人乌压压的一来,守门的仆妇也只顾着周旋你们了,所以才逃过了你这障眼法。”
说着,司马超起身将头微微靠近洛芙的面,继续道:“那日楚歌带着四儿与你们在院门口分别后,她确实是朝着屋子而去,但是从院门口到屋子有那么一小段路,那一段路上有一座小拱桥,一座假山。”
洛芙听到这里,她心中微微一颤,情不自禁的抬起头来迎向了司马超。
他居然真的会想到这个?
司马超瞥着她疑惑的模样,悠悠的说道:“而那五儿打扮成了楚歌的模样,一直藏在那假山中,待楚歌带着四儿路过那里时,五儿和楚歌互换,楚歌藏进了假山里,五儿随着四儿进了屋子。”
“那假山与拱桥错落着,正好能遮住视线,就这么一刹那的功夫,她们二人便是偷换了身份了,我说德对是不对?”
倒是没成想,居然真的被司马超识破!
洛芙尤不甘心,她冷笑着道:“大公子在内廷当了两年差,离奇的案子可真是看多了,居然猜得这般离谱。”她看向司马超,嘴硬道:“我且问你,即便是如你说得那般,我整日被拘在后院,哪里又能未卜先知的知晓那日去家庙楚歌会被安排在那个院子里,恰巧那院子有个能藏人的假山。”
司马超闻言,他复又坐回椅子上,回道:“你怎的整日被拘在后院了?你前阵子不是还随着祖母去了家庙一趟吗?不是还跟被关在家庙里的二婶聊了好一阵,二婶宽厚温和,以她的为人,便是在家庙里也定是与那里的管事相处得不错,那便适合姑娘们住的院子就那么几个,楚歌又是要入宫的人,入宫前来家庙祭祖,自然是要被分去那里最合适不过了。”
说着,他整暇的看了眼洛芙,悠悠道:“为了谋划这事,你暗地里不知耍了多少心眼呢,这府中定是也有不少能为你传递消息的人,不然,这事也不能这般顺利。”
待她攒够了银子,以后还想离开司马府呢,若是被司马超知晓她与陈嬷嬷的事,岂不是要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