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过是想尽量将从前的日子弥补过来罢了。
“好了,你们两个别吵了。”
窈娘抚额,“再吵下去团团都要醒了。走吧。”
她认了,示意陈用贞拎起桌上油灯,便瞧见陈用吉定定看着院中竹丛,神sE微冷。
“怎么了?”
“没什么。”陈用吉收回目光,“走吧,再站下去天都要亮了。”
他一手放在窈娘腰上,俯身亲了亲她面颊,陈用贞见状,自然不甘落后,也顺势啄了窈娘一口。
亲吻只是个开始,还不曾进屋,两个男子的手便已经攀到了窈娘身上。
白皙的脖颈暴露在灯火中,莹莹一片,最后又隐入屋中。
油灯被拿进了屋中,院子里也就没有了什么光亮。
竹丛外头,张抚立在原地,即便是他不认,但心口就是顽固地开始发疼。
夜雨骤起,他仍然立在雨中,直至天明,方才回过神来。
张抚病了。
私塾的课业也暂时停了。
镇上凡是孩子在私塾读书的父母,都带着孩子去探望过他。
窈娘也不好让团团落单。
挑了个日子,也带着些糕点去看望了张抚。
她没进屋。
只是让同行的刘娘子将东西捎过去。权当做是团团的心意。
院中留着一座树墩,瞧年轮是有了些年头的老树。
窈娘打量着树墩,屋中却忽然有了声响。
披着一件厚衫的张抚掀帘出屋,对着身侧明显惊愕的妇人道:“刘娘子,有劳你过来一趟,我有些话,想单独对团团的娘亲说,不知道你能不能······”
刘娘子哪有不应的。
愕然之后便是恍然,给窈娘留个了眼神,示意自己先走一步。便出了院子。
“夫子想说什么?”
“是不是有人b你?”
张抚披着一件外衫,面sE不大好看,几乎算得上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