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吧，我对瓦斯塔亚不太熟悉。”蔚跟凯特琳眼神确认了一下，才肯定的点点头。

“那她是外来的？”

“嗯。她其实还挺配合审问的，我问她来自哪里，她说是艾欧尼亚，我说要把她遣返回国，然后她一直摇头。会不会是哪个离家出走的孩子？”

“说话是不是还有点大舌头？”

“啊对对对！”

蔚的描述令泽尔陷入了沉思，在他认识的人里，能找出两个符合蔚描述的能够变化成其他人模样的特点。

一是黑色玫瑰的首领，乐芙兰有着一千张面孔，可以惟妙惟肖的模仿任何人，出现在最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

二是雾尾族的妮蔻，能够变成自己所有接触过的人的样子，并且读取他们的内心。

显然，乐芙兰不可能做出假扮他人偷吃东西还被警察抓住这种傻事，那么就只剩下这第二种可能了，而蔚的回答也全都指向了妮蔻。

“泽尔，你认识那个人？”凯特琳看向泽尔，他这些问题显然是素未谋面过的人可以问出来的。

“算认识吧，上次我和萝伊出去旅游的时候遇见过。”

泽尔肯定不能说自己是通过特殊渠道认识的妮蔻，而他唯一不在皮尔特沃夫的时期那是灰港之行那次了。反正凯特琳也不知道自己去了哪，就拿那次经历来编就好了。

亚索也是看破不说破，作为同行者之一的他知道泽尔并没有说实话。

“凯姐，如果重新抓到了她，你会怎么处置？”

“她也没犯什么大错，而且是身份特殊的外来者。我能做的就是把她关起来，然后尝试联系一下去艾欧尼亚的船只给她遣送回去。”

“……”泽尔略微皱起眉：“她是个孤儿，你遣送回去也没人领。”

“难怪我说送她回家她直摇头。”蔚插了一嘴，泽尔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

人家妮蔻在海上漂了好几天才找到船来到比尔吉沃特，然后翻山越岭一路经过雨林和诺克萨斯的哨站最后来到皮尔特沃夫，你直接给人家丢回起点，而且那里她的家园都已经被烧光了，人家能听话才怪。

“遣送这条路走不通的话，就只能找一艘去恕瑞玛的船，把她丢上去自生自灭了。”

凯特琳这边不可能再放妮蔻出去偷东西，但她的罪行又没有严重到需要送往静水监狱的程度，警局又不养闲人，就只好往别的地方倒垃圾了。

“她应该只是路过皮城，不懂规矩饿了就偷现成的东西吃……”泽尔解释着。要是被丢上去恕瑞玛的船，泽尔已经可以想象妮蔻被人宰了吃肉的情景了。

“这样吧，你们先把亚索的刀还给他，然后我带你们俩去找越狱的犯人。不过你们不能把她拘留，让我和她沟通一下，我会尽量让她离开皮尔特沃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