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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英并不是一个话多的人,一开始阿团问一句她就答一句。
他们问的,自然是西南的局势。比如在乌萨江以南还有夷族、越族,皆是不容小窥的势力。更别说在腾州、沧州还有强匪,个个都不是吃素的。
她带兵跟夷族干过几次,有胜有负,现在西南僵持着,每年都会打几次不大不小的战。
一说打战的事情,费英话就多了。
没多久,菜和酒都尽了底。一大桌菜,只剩下盘子,酒也干掉了三坛。
费英居然还没醉,只是颊微微酡红。
倒是阿团和阿赤,两人合力灌她吃酒,竟也吃了半醉。
费英岂会看不出两位贵爷在灌自己酒,哪想她从小就在男人堆里长大,喝酒跟喝水一样,她爹如今都喝不过她,她怎么可能醉!
结果是费英送两位贵爷回了的亲王府。
此时阿赤心中就一个文化局头,女将军厉害的很,能吃能打,还千杯不醉。
费英将恭亲王和宁家世子爷喝醉酒的事儿很快不径而走!
费英就被他爹训一了顿。
“五娘,你怎么能跟王爷和世子爷吃酒,东安城可不比乌萨城,能让你胡为。”
“是两位贵爷灌我吃酒,结果把自己给吃醉了!”
“你呀!你不是不知道,你爹我是异姓降臣,不及其他将军那么讨皇上欢心,你就不能省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