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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为何明明无凭无据,而且不符合逻辑之事,硬要往本宫头上放呢!”李翩鸿反问。
“……”公孙仪和韩延语塞。
“还是你等忌惮本宫!”李翩鸿听着这话失笑,“本宫曾为女帝十年,做了许多男子不曾做做不得的事情,更让千万男子跪服在本宫脚下。你等忌惮本宫,你等认为本宫到大安为后,会故伎重施?”
此话一出,公孙仪韩延等人脸色微变,却无法辩驳。
不能不能说,李翩鸿是聪明的!
她为女帝十年,清楚的知道男人的劣根性,所谓的尊严,所谓纲常伦理。容不得女子强过男子!
宁毅和皇帝互视,这才回过神来,暗暗吃惊。
现在想来,众臣为何这么反对皇后,莫非真的是因为此?
“皇上乃千古明君,他海纳百川,统四方,御四海,当年本宫正是被皇上所折服,心甘情愿的将权柄交托。本宫敬服皇上,爱慕皇上,却不知原来你等这般轻慢皇上!”李翩鸿道。
“臣等绝无此此心。”公孙仪等立即跪在圣上。
“本宫性子素来是半点吃不得亏的,你等多次在皇上面前以莫虚有的罪名指责本宫,若按本宫的性情,两位大人早应该吃足了苦头。两位大人,到现在为止,本宫可为难过你们?”李翩鸿问。
李翩鸿入宫以来,除了皇帝常与她商量政事,她会给一定的意见外,从不到外朝,从不与朝臣接触,便是太监宫人,也绝不笼络。
她知道自己占尽了所有好处,行事就应该谨慎,不能让人落下把柄。
公孙仪等人皆不敢抬头,皇后就站旁边,说话温柔和气,慢条斯理,却自有一股威严气势。
“皇后娘娘不要转移话题,今日谈的南山行刺一案。”公孙仪道。
“你们便是笃定了,此事与本宫有关,不论证据、不管事实?”李翩鸿道。
“西蜀族人所作所为,皇后娘娘难道想推脱!”公孙仪反驳道,他这意思是,不管皇后有没有参与,只要西蜀族人做的,便是皇后的责任。
听了这话,宁毅笑了。
还笑的张狂,连连摇头。
“宁尚书,你笑什么?”公孙仪道。
“公孙大人,去年你族中表侄公孙弘在湖州任知州时,被告子,生下孩子七岁有余。当时皇上是如何判的?”宁毅道。
公孙仪脸色涨红。
那个案子还是齐文玉检举的。
“朕罢免了公孙弘的罪责,并未追究公孙仪,只因犯罪者虽是同族亦雀凤之别,不能因此连累公孙仪。”皇帝道。
“皇后娘娘曾是西蜀女帝,西蜀臣服不过数年,有百姓和族人生出不服之心在所难免。西蜀旧人数百万人,难道有人犯罪者都要加诸皇后娘娘身上?若按此论,天下宁姓上万,宁家族人亦众多,宁氏犯罪我若要同罪,我宁子玖早罪该万死了。”宁毅道